一下下摆动。炎客避开他背后乱晃的黑色三翼,沿着脊椎骨隐约的轮廓从尾骨一直啃咬到后颈,忽然牙关用力,在那里咬出一个深而圆的痕迹。

    “我不是……”送葬人即使被按在被子里也要奋力挣扎一下,“我不是ga。”

    “我知道。”炎客松开牙齿,满意地欣赏着雪白色后颈上留下的痕迹慢慢变色,“或者你更喜欢哨兵向导?”

    “唔……”送葬人又扭动了一下,似乎是对此感到困扰。

    “Grosteque呢?”抚 M-o 着后颈的手指移到了前方,虚虚扣着跳动的喉结,但仿佛下一刻就会用力刺入。送葬人激烈地反抗起来。他一面伸手去扯炎客的手腕,一面以沙哑的声音说:“不要,不要G向……”

    “那完蛋了。”他听见炎客贴着他的后背笑了一声, X_io_ng 腔振动的感觉格外鲜明。虚扣住喉结的手沿着脖颈的线条滑下,路过锁骨,抚上一边的 X_io_ng 肌,最后捏住了被忽视一整晚的小 Ru 珠。

    “哪里……完蛋?”

    “那就只能看写实向了!”对方咬着他的耳骨,张狂地大笑出声。

    身体里好不容易安分了一会儿的 Yi-n 茎又猛烈地抽送起来,抽出的时候只剩一个头部卡着肛口,进入的时候仿佛要把肠道都顶穿。粗大的茎身在一次次出入中精准地擦过前列腺,每一次都是送葬人眼前的一片烟花坠落。他嘶声喊叫,声音高亢又疯狂,似乎烧尽了人生前二十余年所有的枷锁,只剩下一个干干净净的自我,执著而纯粹地投入了萨卡兹刀术师的怀抱里。

    他在漫长的干 Xi_ng 高 Ch_ao 中把炎客绞得很紧。像这样冲撞超过百下,炎客终于忍不住抽出手,捏住送葬人一边的肩胛,痛痛快快地释放了自己。

    Yi-n 茎退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不少淋漓的白浊。一开始还以为是尺寸不合的安全套兜不住,结果等他完全退出来一看,安全套根本就是瘪的,积了大半月的浓精全都扎扎实实喂进了送葬人的肚子里,穴口打着颤儿一开一合,向外小口小口地吐出腥气的液体,画面 Y-i-n 乱得让人难以直视。

    “什么劣质产品。”炎客被气笑了。他随手一掷,把打了结的安全套隔着五米丢进了写字台下的垃圾桶。

    然后他把脱力倒在床上的送葬人扶正,换了一只手,替对方草草掏出了他 Sh_e 在里面的 精-y-e 。送葬人迷迷糊糊地似乎嘟囔了什么,炎客凑耳过去听,却什么也没听清。

    “唉,算了。”擦干净两人下身的污液之后,炎客走到床边,双臂一个用力,将送葬人瘦长结实的身体打横抱了起来,转移到了相邻的另一张床上。他自己也躺了上去,同一张被子拉过两人肩头。熄灯之前炎客俯下身,轻轻地吻在天使熟睡后舒展的眉宇之间。

    “晚安。”他低声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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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第二天早上,罗德岛医疗部内又出现了一番奇景。一向少病少灾的送葬人破天荒地发起了低烧。他围了一条姜黄色的厚围巾,越发显得脸颊苍白,由炎客陪着坐在长椅上输液退烧。

    “我就说嘛,哪里有这么巧的事。”医疗部腐女组开完了药方,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昨天刚刚送了全套装备,今天就发烧了。这说明了什么?肯定是做过了!”

    “可是我们明明送了套子送葬人还是发烧了,这说明了什么?”锡兰大小姐忧心忡忡。

    “说明还是无套中出了呗。”嘉维尔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忽然医疗部新人微风急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气还没来得及喘匀,断断续续地说:“华,华法琳前辈,还有锡兰前辈和嘉维尔前辈……”

    “怎么了?”被点到名字的三人赶紧把手机藏到桌下, Y_u 盖弥彰地看了过来。

    “凯凯凯凯凯……”微风战战兢兢地说,“凯尔希医生托我带个话,说,说请三位前辈到六楼会议室去谈个话……”她脸上的表情紧张得像是要哭出来。

    “完蛋,她不会是知道我们向可露希尔买计生用品的事了吧……”

    沉默良久之后,嘉维尔终于神情古怪地说。

    “你不是说她不会看论坛的吗?”锡兰焦急地揪着裙摆,“你们两位是罗德岛的在职医生,我只是她研究室的辅助研究员……完蛋了完蛋了!我不会要被开除了吧……”

    “你以为我们就没有开除风险了吗?”华法琳干笑了几声,“或许正如她自己说的那样,她无所不知。好吧太太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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