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腾出只手用力捏了捏他的脸。

    程远讨好地赶紧笑笑，又装作不经意地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章敬凌身体绷紧，脸上一本正经，“坐好。”

    车子并没有按照往常的路线回到家里，反而漫无目的的开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偏僻角落。停好车章敬凌才偏头看着他，一双眼黑沉，程远被他看的腿软，低着眼睛的去解开他的皮带。章敬凌握着他的手，“想不想我？”

    “想。”程远老实点头。

    “梦到过我吗？”

    “梦到一次。”那一次就是前几天的时候，梦到章敬凌把他装在一个小箱子里。他没说梦里的内容，粗糙的指腹滑过小腹。章敬凌“唔”地半眯眼睛，程远得了鼓励更加卖力，刚要凑近却被压在靠背上，眼睛里全是疑惑。

    “怎么了？”

    章敬凌一手压着他，一手拉下他的裤子，撩拨他起来后要帮他含，程远反应过来的时候吓了一大跳，连忙推开他。“不要，我不要。”

    他这一拒绝反而让章敬凌生出火气，他在这方面技巧平平，程远却说什么也不肯。平时乖顺的人难得这么坚持，“这有什么好玩的，这不行的，我们像平时那样就好了。”

    “你帮我弄，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弄你？”

    程远不由自主得哆嗦，恨不得现在身上带着鞭子就好了，急中生智把皮带塞到他手里，“那不一样。”他觉得章敬凌这人实在实在太奇怪了，也不知道整天乱想什么。

    章敬凌把皮带丢到一边，轻扇了一下程远的脸，又把头埋下去。这个心理刺激太大了，他想躲又躲不开，一只手用力地拽着安全带，“章，章……”章敬凌 t-ian 了几下，程远又手忙脚乱的要推开他，这还是第一次在 xi_ng 事上程远三番五次的拒绝推阻他。

    “你再动一下试试。”章敬凌冷笑着露出一口白牙，程远僵硬在座椅上。接着他又专心 t-ian 弄，耳朵里听着程远一开始的喘息声音，然后是变了调的呻吟，高 ch_ao 后又变成抽噎的哭泣声。章敬凌抬眼一看发现他居然哭了。

    “怎么哭了，”章敬凌拿出纸巾将两人擦干净，“平常那么痛都不哭。”

    程远也是懵的，眼泪往脸上掉，他自己一脸茫然，四肢脱力的将头靠在窗玻璃上。“不知道。”自己也说不清楚。

    好像是无意识的生理反应，他对刚刚那种剧烈纯粹的快感心有余悸，又用力甩了甩脑袋。或许是旅途劳累，又或许是刚刚的事，过了会他居然闭着眼睛睡着了。

    章敬凌皱着眉想事，又把毯子盖在他身上。程远在床上总是会让人有凌虐的 y_u 望，却没有人会去照顾他的感受，在加上原先职业的关系和一直以来他要求的节 y_u ，让程远对 xi_ng 事上的快感下意识排斥。比起快乐，痛苦让他更习惯，也更好接受。但不得不说，把人欺负到哭真的很……满足。章敬凌想。

    想通了他低头亲了亲程远的侧脸，开车回家。

    接下来有一段日子章敬凌老玩这个，非得折腾他眼泪汪汪才罢手，程远天天拿冰袋敷着眼睛，就怕程方一回来就看出异样。

    “你是爽哭的，又不是难过哭的。”章敬凌振振有词。程远很想踹他一脚，不过不敢只好在心里想想。

    国庆的时候程方回来了，现在他已长到一米七八的个头，旁边站着个穿裙子的小姑娘，见着章敬凌亲亲热热的喊，“你就是小方哥哥吧，我听小方常常提起你。”

    程远现在都没程方高，一眼看上去反倒像弟弟，女孩自然没认出来。“我不是。”

    程远拿过两人的行李箱。

    “没事，都是自家人。”章敬凌自然而然地牵过他的手。

    女孩之前听程方说过这些事，可亲眼见到还是觉得有些尴尬，默默退到了程方的身后。因为程方来的时候就和程远说了想在家里吃饭，所以也没上饭店，在家准备的很丰盛来招待客人。

    一顿饭的功夫女孩总是望望程远，又看看章敬凌，程方脸黑着，语气也不好了起来，“吃饭，看什么。”

    程远连忙打圆场，“小方，不可以没礼貌，没事没事，多吃点。”

    女孩瞪了眼程方，气鼓鼓地吃饭。章敬凌全然不理会桌上的氛围，瞧见程远因为招待客人只吃了半碗饭便忙个不停，便给他装饭添菜，不吃完不准走。

    一顿饭不欢而散，到了晚上女孩要去外面开宾馆住，程远前两日特意为她收拾出来的客房也只能空着，程远想家里男人多的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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