貉国国师坐在下位,站了起来举杯向殷齐敬酒:“在下先恭喜三皇子一声。”

    殷齐慢慢晃动着杯内的酒水,笑的兀傲。

    貉国国师将那杯酒一饮而尽,也笑了笑:“只不过,前不久,我国的国君又有新的命令下达了过来,所以在下想和三皇子谈上一谈。”

    殷齐皱眉:“什么条件?”

    貉国国师放下了酒杯,说的面不改色:“我们之前和三皇子谈好的条件,需要改上一改。”

    “你们的国君又想要什么?”殷齐闻言,有些不耐道。

    “不知大宁一半的土地,三皇子可愿奉出?”

    “荒唐!”殷齐猛地站起,怒斥道,“你竟敢同本殿说这种话,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说罢殷齐一拂袖,就要叫人进来。

    貉国国师拦住他,道:“三皇子可想过,假如此时我貉国撤兵,那你们宁国后院起的这场大火,要熄灭便更是遥遥无期了。”

    “你在威胁本殿?”殷齐盯着那国师,面色现出冷意:“你们要撤兵便撤,本殿生平最讨厌被人威胁。”

    “是吗?”貉国国师笑了,“三皇子难道就没有发现这些日子以来,自己身上的不对劲?”

    殷齐一愣。

    貉国国师又道:“三皇子如若不信,现在可以提气运功一试。”

    过了片刻,殷齐的脸色忽变:“这不可能,你是什么时候……”

    他的身上,竟不知何时被人下了毒。

    貉国国师看着殷齐的神色,这才得意地笑了

    这本就是他为貉国的皇帝出谋划策,设下的一场局。如若成功,那日后即便是把整个宁国吞入腹中,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他们的新国君,虽然看起来是甘心对宁国俯首称臣,但实际上,胃口可不小。

    正巧,宁国出了这一场子内乱,三皇子殷齐与二皇子殷胜相争。而他们貉国一方提出以利益为代价,来帮殷齐,听起来的确不会让人生疑,何况殷齐趋于败势,恐怕会因着急躁而大意起来。

    “这毒药的解药,我藏在了隐秘安全的地方。三皇子若是想派人去找,只怕药还没到手,三皇子您自己便会毒发身亡了。”

    “若是保不住 xi_ng 命,那么即便得到了皇位,三皇子也无福消受,不是吗?”

    貉国国师似乎已经笃定了结果,道:“明日正午之前,三皇子可以好好想想。只是如果时间拖得太久,我实在是不能保证可以让您的 xi_ng 命无忧。”

    “你想要什么?”殷齐咬牙道。

    “只需要三皇子您手上五成兵力的兵符便可,等到事情圆满结束,貉国自会完璧奉还。”

    殷齐沉默片刻,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待到貉国国师离开营帐后,殷齐才狠狠一拳打在桌子上,将桌案都打出了一条裂缝来。完璧奉还,他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相信?!”

    这貉国根本就是想要整个宁国都归于他们!

    若是他真的把兵权送出,日后让他们得逞,那他殷齐岂不是成了宁国的千古罪人?!

    晨光微熹之时,殷胜一夜未眠,与将士们在商讨对敌的良方。

    帐外忽然有人来报,说是自称殷齐部属的人送了东西来。

    殷胜目光微动,想了想,道:“缴了他的兵器,让他进来。”

    那人的确是殷齐的属下,送来的东西,却是让殷胜等人始料未及。

    一个用铁锁牢牢锁住的盒子,用钥匙打开来,里面竟是两枚虎符。

    殷胜先是讶异,随即试过上面没有异常之后,把虎符拿了起来,细细察看。

    那的的确确是货真价实的虎符。

    殷胜看着跪在地上的殷齐下属,沉声道:“你们主子这是什么意思?”

    那下属道:“三皇子没有多说,只说貉国不可信,宁国的土地决不能落入外族人之手。”

    “还有呢?”

    “三皇子还说,要您记住,他不是败给了你。”

    “就这些?”

    “是,就这些。”

    殷胜看着那虎符沉默了。

    午时三刻已到,貉国国师笑眯眯地走进了殷齐的营帐,可还未等他开口说些什么,便被藏在帐内隐秘处侍卫的暗箭给 sh_e 中了。”

    貉国国师瞪大眼睛,看着 x_io_ng 口的箭矢,不敢置信。

    营帐外,殷齐手下的宁军和原本身为盟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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