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伸手拥着朱翊钧便就贴的更近了些,几乎不存在一丝缝隙,他将脸贴在朱翊钧的脖颈处,细细的嗅着,哪怕现在天黑,他也能感觉到这片肌肤该是多么的白皙细腻,温热的血管在唇边跳动,似乎想到什么,心头一片火热,连身体都微微颤抖。

    朱翊钧早就被潞王温热的呼气打得鸡皮疙瘩往外冒,可又不好推开他,而且他浑身颤抖,朱翊钧以为他还没缓过来,心想这弟弟心里素质也太低了,永宁都安静了,连妹子都比不过。

    好在日全食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几分钟后,太阳又一点一点出现了,星光渐渐隐退,天色开始明亮起来,朱翊钧怕他们偷看太阳灼伤了眼睛,知道天空大亮,太阳完全出现了才松手。

    永宁离了朱翊钧的怀抱,看着他沾满西瓜汁的衣服,脸红的叫道,“皇兄快去换衣服吧。”

    原来永宁刚刚太过紧张,西瓜小碗还拿在手里。这一抱,里面的西瓜全砸在了朱翊钧身上了。

    朱翊钧看了看 x_io_ng 口也不在意,随口说道,“好好好,永宁在这里等着,皇兄换了衣服一会儿就来。”

    “不行,永宁要和皇兄一起去。”小丫头心有余悸的看了看天空,不愿留在这,急忙开口说道。

    朱翊钧好笑的看着永宁小姑娘,转头对着说,“好,就一起去。翊缪,今天就到这吧,走,回乾清宫。”

    潞王见朱翊钧乱七八糟的衣服,敛下眼帘,也不说什么亦步亦趋的跟上,至于心中在想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

    日全食在古人眼里往往意味着上天的警告,说明人间无道,哪怕是在这风气开放的大明朝,也依旧存在着封建迷信。至从上次的不欢而散后,朱翊钧和慈圣太后谁都没拉下过脸,如今却是不冷不热的关系,反而越隔越远,

    怕是有人想让他来负这个日全食的责任,利用它来压朕一头吧。

    朱翊钧在心底没好气的想着。

    正在这时,乾清宫外走来一人,一个哪怕身穿端正严明的官服也难掩一身风流意态,凤眼微眯,眉眼含笑的年轻官员缓步走来,笑盈盈的眼角一翘,极是勾人,笑道:“青天俄有星千点,白昼争看月一弦”

    他在念诗。

    花玉楼是个很会表达的人,平平淡淡的一句话都被他说出许多言之不尽的韵味。

    他走进来晃悠悠的行了个礼,姿态万千的摆着poss,还不忘勾搭人。

    朱翊钧看着比之三年前,更加风流婉转,风情无限的花美男,暗叹你再勾引我也没用,咱俩不可能,对着你我也攻不起来,你也是受得命,九五至尊更没躺下的道理,咱俩注定无缘。

    大明是个男风极重的朝代,以花玉楼的样貌注定了打他注意的权贵不在少数,但到底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再眼馋也是干瞪眼的份。

    在朱翊钧眼中,对花玉楼的能力是越来越欣赏,样貌论的上是赏心悦目, xi_ng 子最是风流不羁,想来在花丛中是无往不利,也是渣男一枚,合该当受,让男人好好‘疼爱疼爱’。

    花玉楼一看来日全食便知道朱翊钧又有事,便来乾清宫刷存在感了,要是知道朱翊钧这么想他,就不知作何感想了。

    日全食的事。朱翊钧想的很简单,让花玉楼找些手脚不干净的朝臣,拿他们做文章。

    花玉楼道,不论别人什么动作,都没有君王承担的道理,只能找个替罪羊担了事。

    显然和朱翊钧的想法不谋而合。

    小偷

    朱翊钧还是小看了人民群众的舆论效应,哪怕花玉楼在邸报上炮制了几篇热情洋溢、慷慨激昂、义愤填膺的文章,上了几本折子转移注意,还是会有死心眼的让皇帝下罪己诏!

    慈圣太后也想让他下诏书,朱翊钧能写吗?这玩意要是写了,不就承认自己治世有问题,是无道昏君么?

    慈圣太后闹得欢,冯保在一旁煽风点火,张居正自有思量没搭理他们,联合马力实在不大,朱翊钧也就不放在心上。

    日全食的第二天张居正就找来了。

    张居正是个很有想法,很有心计的人。他认为这是个机会,就要看怎么利用了,他当然不会作死的让皇帝下罪已诏。他来找朱翊钧商议,就是认为当当裁撤一批臣子,觉得不大够,最好要再找个大家伙,来招祸水东引。

    缅甸。

    大明和缅甸和平相处了几年,没想到莽应龙会再次结兵侵略,还被占了孟养司,这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不去抢回城池,云南巡抚还异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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