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功,这样一个人将自己隐藏的如此之深,简直已经到了可怕地步。

    范天雄负手而立,眯起眼睛盯着沈遗错,语气平静的可怕。“你居然会武功!”

    沈遗错轻轻的仰起头,冷笑道“你若知道我会武功,又岂会让我活到现在。”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废人,随时随地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只要你稍有异动,我立时就能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捏死你。”

    “是啊,在你面前我从来都是唯唯诺诺,像狗一样的惟命是从,努力的做一个既有用又没用的废人。”

    范天雄深吸一口气“你确实很让我吃惊,可是我不明白,一个手筋脚筋已经断裂的人如何习武!”

    “没什么不明白的,逃离山庄之后,我就找到了一位郎中,跟随他做起了杂役,目的,就是要找到一种方法治好我的伤,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用了三年的时间终于续好了自己的筋脉。”

    “好,很好,终究是我大意了,你果然有很强的企图心,不过,即便你完好如初,又拿什么与我一战。就凭春心那个 j_ia_n 人盗去的那份秘籍?你未免太自不量力。”

    “那份秘籍已经被你练就的炉火纯青,我若拿来依样葫芦,岂非自讨苦吃。今天,我就破了你那个自诩天下第一的《晨露籍》。”

    所谓《晨露籍》,名字看上去清新雅致,实则所练功法乃是至阳至刚。练武者需选在黎明时分,太阳将出未出之时,让自己的武功内力发挥到淋漓尽致,内力外放,好似阳光普照,将周围数丈之内的晨露燃烧殆尽,消散无踪。练武者内力浑厚,大开大合,其行未到,其势已成,如波涛汹涌,似万马奔腾。否则李寻欢也不会在碑亭被范天雄的内力所震伤。

    不知何时,沧海已经站到了大门之前,面目狰狞,身上布满伤痕,手中的剑向下滴着血,旁边躺着几具山庄门人的尸体。范天雄真的有些后悔,当初的一念之仁竟没能除掉这个人,反倒成为了薛小乙最得力的手下。

    范天雄缓缓的攥紧了拳头,一种无形的压力自他是周身散发出来,附近之人甚至可以明显感受到一股股袭来的热浪,他的内力已经精纯强大到无法想象的地步。有人甚至怀疑,他体内的血液是否已经沸腾。他的目光炯炯有神,逼视着对面的沈遗错,那是猎人的眼神,猎物逃生的瞬间就是死亡降临的一刻。

    沈遗错闪开外氅,手指扣向了腰间的玉带扣,但听得一声尖锐龙吟之声,一把软剑自腰间抽出,此剑细若柳条,锐如蛇信,软韧锋利,破风有声。手腕一抖,剑走蛇形,软剑绷为一条直线,剑锋直指对面的范天雄。示弱不代表懦弱,但柔软却可以化解刀锋,以柔克刚,这或许就是此战唯一的变数。

    范天雄的周围,罡风四起,平地之间腾起旋涡,恰似风云突变,鬼神皆惊。一记铁拳卷裹着劲风,带着千钧之力袭向对面的沈遗错。沈遗错不敢大意,急忙向后弯腰躲过,从面前擦过的拳头带起的拳风竟也含有灼伤皮肤的热度,沈遗错反手向上一撩,软韧的剑锋竟然缠上了范天雄的手腕,剑锋上含有无数细小锋利的锯齿,眨眼之间,剑锋竟然没入手腕的皮肉之下,丝丝血迹从伤口处渗出。软剑不适合砍,刺,却适合割,挥舞起来如鞭子一样速度极快。

    眼见一击已中,沈遗错手腕一抖,就想顺势抽回软剑,借此割断范天雄手腕上的血管和筋脉,谁料,范天雄一个反手,抓住了软剑的剑锋,顺势向外甩带开来,沈遗错被凌空带起,心惊之下,飞脚踢向地上的范天雄,范天雄左拳击出,正中沈遗错的脚心,一股强大的力量几乎穿过了整条腿,又见他顺势一拧,整条腿几乎要被卸了下来。沈遗错被撞飞出去,狼狈的摔在了地上。沈遗错想要站起,却又痛呼一声,跌回了地上,一条左腿显然已经废了。

    范天雄的手腕皮肉外翻,血流不止,整个人宛如煞神一般。“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

    沈遗错跌坐在地上,突然仰天大笑。“一条腿换一只手,确实很有趣。”

    范天雄几步走上前来,一把扣住了沈遗错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可惜,你的代价不仅仅是一条腿。”

    范天雄如铁钩一样的手指慢慢收紧,沈遗错满面涨红,显然已经无法呼吸,痛苦至极。

    始终受制于人的李寻欢紧锁双眉,他的指尖滑出一道寒芒,其下是一柄小李飞刀,刀锋向下,若到必要之时,它一定会指向一个人的咽喉。

    就在此时,但听得一声女人的嘶吼,遗珠飞身而起,一掌袭向了范天雄的后背,为了救沈遗错,她几乎拼劲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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