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不算很好，但是凭着勤奋和每本都中规中矩的表现，景凡也开始渐渐有了些人气。

    然后有一天，景凡终于发现自己收入的稿费已经超过了自己的工资，景凡是一个平凡人，这一路走过来，一步一个脚印，相当不容易。努力到后来，自己发现自己已经成为了了不起的大手的时候，自己都开始有些恍惚。

    景凡打了个电话问自己的好友兼编辑，自己要不要全职。

    “全职试试呗？反正你现在做的那个工作也没有什么前途。”

    “但是，万一下一本扑街了怎么办…你到时候会养我吗？”

    “…嗯。”

    出乎景凡的意料之外，念茂才答应了他。

    念茂才其实是个蛮严肃的人，平时生活中的时候一丝不苟简直到了让人大喊无趣的程度，不过…在极小的可能 xi_ng 的时候，念茂才会不按照套路出牌，每一次他不按照套路出牌的时候，景凡就会有些难以言说的，用尽三千字也没有办法描绘出那种感觉地…

    心动。

    就像是有人轻轻用羽毛扫过心窝口一样，全身上下不由自主地痒了起来。

    大概是心动的感觉？景凡并没有答案。

    念茂才说的话，说到做到，第二天就来到景凡的小出租屋里给他做吃的。一做就做了一个星期的，放到了冰箱里，还一丝不苟地告诉他哪天吃哪个。

    那时候，景凡真的怀疑念茂才是不是喜欢自己，这么做事为了泡自己。不过后来景凡发现，念茂才其实给好几个大作家又当编辑又当妈的，其中那几个作家里面，就有暖色。

    那时候景凡还不是沐阳就是暖色，也不知道暖色有喜欢的男人，就下意识地有点 x_io_ng 闷，酸涩地难受。又联想到那个笔名暖色的家伙，和自己完全不同，一本成神，轻轻松松就盖过了自己，就开始不舒服了起来，和念茂才聊天的时候也聊到了暖色。

    念茂才只是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移开了眼睛。

    “暖色他很厉害，其他人复制不了他的脑洞，也模仿不来那个文笔。”

    景凡一下子有点失落，不知道是因为念茂才夸奖暖色还是因为自己可能一辈子也比不过暖色。

    “不过，你为什么要复制暖色的风格呢？”念茂才顿了顿继续说，“你的文字，不也挺好的吗？”

    “我觉得很棒。”念茂才笃定地告诉他，“景凡，你会越来越火的。”

    那时景凡刚刚开始全职写文的第三个月，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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