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1/2)

作品:《我是一个omega+番外

    终没能问出来,“你幸福吗?”

    因为即使是我问了,他的回答大概也是“幸福啊,怎么不幸福,活了二十年没被alphaj□j了,平安的有了个孩子,还是个alpha,一辈子也算是安稳了吧,多幸福啊……”

    卑微、柔弱、容易满足——亚当是我见过的最乖顺的ga,我曾以为我认识的任何一个ga都有可能对alpha挥出棍棒,除了他。

    但事实正好相反——即使是我也没有做到的,他做了。

    他的葬礼举行的很秘密,来的只有我和他生前交好的几个ga——他的父母和alpha都没有出现。

    这不难理解,处以死刑的ga是无法举行葬礼的,更别说拥有一块合法的墓地,任何一个家庭里只要出现了犯罪的ga,都会被视为耻辱,为妻而休,为子而逐。

    亚当是因为故意伤人而被判处死刑的——他将他的丈夫,一只种族主义的沙文猪打成了重伤。

    墓地并不在公墓之类的地方,不甚至说没有像样的墓地——我捧着亚当的骨灰站在山崖上,旁边是一大块石头,上面的激光刻字歪歪扭扭的,是我和另外两个ga的杰作。

    “亚当·迪达尔,1961——1980,年21。”

    下面的黑白照片上,亚当笑得很美,柔弱而纯真,几乎集合了所有alpha所喜爱的品质。

    后来,我询问一个和亚当走得近的ga事情的原委——他是亚当的邻居。

    他沉默了一会儿,有些驴唇不对马嘴的说,“亚当的孩子死了,是高烧,当时约翰——他的alpha喝醉了。”

    我也沉默了。

    嫁了人的ga属于alpha的“个人财产”——他们自己的账户会和丈夫的绑定,没有alpha的允许,他们无法从上面转走或取走一分一毛。

    ——这原本是防止ga违规购买和滥用抑制剂的。

    临走之前,我按照亚当的遗嘱将骨灰撒到空中,最后一次看了眼那块石碑。

    “一个人的反抗是星星之火,一吹即可灭;然万人的反抗是燎原之势,烧尽而春风又生。”

    这碑文是我写的。

    ——亚当想要做而没做的,我会帮他做到的,我发誓。

    回去时我和一个ga同行。在穿过一条大街时,我们看到了亚当的“丈夫”——一个相貌粗狂的矮个子男人。

    他怀里搂着个ga,浑身上下完好的没人能看出几天前他曾差点被一个ga打成重伤——发达的医疗足以保证一个alpha能够接受到最好最快的治疗,即使是重伤濒死也能十天内恢复原样。

    他什么都没有失去,什么都没有损失——但是亚当却因为他失去了 xi_ng 命。

    这就是世界——总是有人要为不会发生的损失买单——付出昂贵到不值得的代价。

    我拉住了几乎想要冲上去的ga,在他怒视我时说了一句话,“你冲上去,能做什么呢?”

    你能做什么呢?

    我在问那个ga,也是在问我自己。

    ☆、十、

    作为军界最具影响力的几位老人之一,父亲的葬礼举行的很隆重。

    我站在墓园的一角,看着无数我认识不认识,眼熟不眼熟的人以此上前,或是说一段悼词,或是献上花圈。

    这样的场面大概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人群才渐渐散去。这时我才走上前。

    精致的石碑上贴着父亲的黑白照——他表情冷峻,似乎从来不会笑一样。只是眼角和鼻翼两侧的皱纹表现出他的衰老。

    父亲死了。

    这样的认知在我的心里蔓延,我觉得鼻头很酸,却怎么也落不下泪来——父亲一向不喜我流泪,我还记得。

    似乎人死后,所有有关他的回忆都会变得美好。

    嫁给维斯之后,我第一次回忆、审视之前的日子,审视那些我觉得不堪、不愿面对的记忆。

    然后我不得不承认,父亲总是对的。

    从一开始就是。

    我在父亲的墓前做了很久,自言自语说了很多。说我有多后悔,多么不甘——不仅仅是不甘自己到这种地步,更是后悔这些年没有在他身边。

    子 y_u 养而亲不待。

    这句话是出现在alpha的国学课本上的,本来与ga无关——没有人要求过ga这些,或许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吧。

    就好像养一只宠物,给它吃给它喝,却从来没有想过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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