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崇难得听一回话,放轻力道,轻轻磨,慢慢捣。浅几下深几下,一会儿往左顶一会儿往右刺,磨磨蹭蹭慢慢吞吞,反正就是不让你爽。

    “这样够轻吗?”

    我被他磨得腰肢酸软,腹下热涨,那要到不到的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恨不能拿了手边的镇纸摔他脸上,“混蛋!”

    季崇将我上衣掀起,低头吻我 x_io_ng 膛,同时挺腰往深处顶——那一下像是蓄谋已久,角度和力道都精准得令人疯狂,我仰头叫了一声,反 sh_e  xi_ng 挺起 x_io_ng 膛。左边 ru 首被湿润的口腔牢牢包裹,我忍不住呻吟,抬手抓住季崇头发,两腿颤抖着夹紧他的腰。

    季崇换了另一边,又 t-ian 又吮,啧啧有声,腰下还动个不停。当然也不是静音的。

    那些不可描述的声音令我臊得慌,同时,那些不可描述的肢体动作也让我相当爽。

    不管了,先爽了再说。正要放开嗓子叫上几声,就被季崇捞起来抱怀里,笑着捂我嘴,“别叫,外面有人。”

    我被他顶得一晃一晃,喘着气环住他脖子,“换地方。”

    “怎么,不叫难受?”

    是啊,难受死了,做爱不叫床,都是耍流氓!

    热,腿上都是汗,我往季崇裤子上蹭蹭,哼喘着咬他肩膀,“到里面去。”

    季崇眸色深沉,问:“确定?”

    我夹他一下,“快点!”

    然后他就抱着我进了休息室,里面有一张床。

    他将我往床上一丢,反锁了门。

    至于在那之后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并不想提。

    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要轻易去撩一个饿了十来天的男人,他能花样百出将你啃得连渣都不剩。

    安安分分在家养了两天,又能蹦跶了。

    吃过午饭,回房间,花了一个多小时将自己从头到脚收拾了一番,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彻底满意了,这才哼着歌出门。

    下了楼,正好保姆阿姨从厨房出来,看见我,笑着问,“打扮得这么好看,约会去啊?”

    我一点都不脸红,我本来就好看呀。

    心情雀跃,恨不得原地转圈,但我忍住了,我又不是女孩儿。

    “是啊,约会。”我朝她笑笑,“晚上不回来吃,不用留我的饭菜。”

    保姆阿姨说:“你不回来,你爸也不回来,那我晚饭就不做了。”

    “我爸不回来?”

    “是啊,他打电话说了。”

    “哦……”自从知道我不再梦游之后,我爸回家的次数明显减少了许多,我站了一会,弯腰拿了茶几上的车钥匙,“那我走了。”

    保姆阿姨在身后说:“开车小心点啊。”

    我朝她摆摆手,“知道了。”

    到陶飞家,刚停好车,手机震动一下,我解开安全带,拿过手机,一看,是季崇发来微信:给你买了礼物。

    我挑了下眉,回过去:你生日,给我买礼物?

    季崇回了一个呵,后面还带个骚里骚气的波浪号。

    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是在给我打预防针呢。我回他一个白眼,收起手机,下了车。

    按门铃,佣人来开门,笑着对我说:“我家少爷在楼上午睡呢。”

    “午睡?”我在心里hehe,换了鞋进去,“我去瞧瞧。”

    上楼,走到陶飞卧室门前,刚要敲门,隐约听见里头似乎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耳朵贴上去仔细听。

    哇,啪啪啪,嗯嗯啊。

    听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哼,可算让我给逮着了,这回非得见见陶飞这“双十八”炮友不可。

    我站直了,清咳一身,抬手用力敲门。

    “啊……谁啊!”

    “我。”

    “你谁啊!”

    “付翊!”

    “啊,翊儿……”

    我忍住笑,故意说:“我进去了啊。”

    陶飞嚎叫起来,“别别别!别进来!啊,啊……等,等一下……”

    我:“……”

    这位炮友,很行啊。

    等了大概十分钟,门开了,“你好。”

    我慢慢仰头,看站在门内、穿着浴袍、脸上还带着汗的年轻男人,呆了片刻,“你、你好。”

    那人一直看我,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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