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再没来找过我。

    我没去找他是因为在家养伤,他不来找我是因为……工作忙?

    hehe。

    “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嗯……就那意思呗,哎我困死了,你能不能等我睡醒再说……”

    我一把掀开被子,“这都几点了还……”看清被子底下销魂的 l_uo 体,差点给呛着,“……还睡!”

    陶飞趴着踢踢腿,皱眉嘟囔,“冷。”

    我伸手拍他屁股,他嚎叫一声从床上弹起来,捂着小屁股缩到一边,“疼!”

    我指着他身上可疑的青紫痕迹,瞪着眼,“你,你跟你那炮友还玩sm?!”

    陶飞扯过被子挡住身体,“人单纯着呢,啥都不会玩,就是手劲儿有点大。”

    “哎不是,那到底什么人啊,已成年,十八公分,粉红色,还单纯?”这越想越不对,我皱眉看他,“你不会是被骗了吧?”

    陶飞给乐笑了,“骗什么,骗财还是骗色?我看起来像那么好骗的人吗?”

    我点头,“像。”

    陶飞朝我丢了一枕头,我接住,抱怀里,“你长这么好看,又有钱,可不就是财色双全吗,人不骗你骗谁?”

    陶飞翻白眼,“别说我那炮友了,说说你男朋友吧。”

    不得不说,这话题转换得很成功,我捧住脑袋,“他这段时间都不主动联系我,你说他是不是打算分手了?”

    “就你这智商,人若真要骗财骗色也肯定第一个找你。”陶飞又朝我翻个白眼,下床往浴室走,“要分早在发现你梦游还找前男友的时候就分了,还忍你四年,真当人受虐狂啊?”

    我跟过去,“那你说他这么冷落我是怎么个意思?”

    陶飞从壁柜里翻了件浴袍出来披上,进洗漱间,拿了牙刷,往上头挤牙膏,“我就问一句,你跟郭正帅的事儿解决了吗?”

    我一愣,“我,我跟他没什么事需要解决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早没关系了。”

    陶飞满嘴的牙膏沫,“没关系?没关系你梦游找人干啥?这就证明你潜意识里是想和人有关系。”

    我:“……”

    陶飞刷完牙,接着洗脸,“别摇摆不定了,赶紧让姓郭的从心里从生活麻利儿滚蛋,人季崇多好啊,硬件软件都无可挑剔,看看都把你惯成什么样了,认错也没个认错该有的态度,这要换做是我,还冷落什么呀,早将你揍一顿再一脚踹远远的。”

    我:“……”

    竟无法反驳。

    陶飞越说越来劲儿,专挑我不爱听的说,出了洗漱间说,出了卧室还在说,总之就是我这人怎么怎么不好,季崇怎么怎么好,我怎么怎么配不上人家之类的。

    我听得火大,放下茶杯,一个抱枕砸过去。

    陶飞这才住了嘴,一手抱枕一手手机,边翻白眼边发信息,“还不让说实话了。”

    我又一个抱枕过去,“说也得看情况说啊,我这正烦心着呢,你在那叨叨叨。”

    陶飞将俩抱枕往盘起的腿上一放,手臂压上去,接着发信息,“真朋友才说大实话,我这是为你好,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

    “是是是!”我丢开手里的抱枕,站起身,“我现在就去解决问题!”

    出了陶飞家大门,才想起这新手机里没有郭正帅的电话,发短信问陶飞,他秒回一串号码。

    我看一眼,收起手机,两手揣外套兜里,晃荡着出了别墅小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走了许久,不知不觉走到季崇公司大楼下。

    我缩了缩脖子,挺冷的啊,腿也酸了,要不,上去坐坐?

    犹豫着来回转悠了大半个小时,最后选择离开。打车回酒吧,一个人窝在二楼喝酒,脑子里乱哄哄的。

    喝了很多,也想了很多。

    陶飞说得没错,我与郭正帅那些纠缠不清的陈年往事就是扎在季崇心里的一根刺,这么些年,我非但没将那根刺给拔出来,还在无数个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深夜里将它摁得更深。

    我都不敢想,他该有多疼。

    “诶,翊哥。”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嗯?”

    小曾走近,弯腰拿走我手里的啤酒罐,“翊哥,怎么还喝上德啤了?”

    我收回架在茶几上的腿,坐起来,弯腰捧住脸,“高兴。”

    “没事吧翊哥,我看你这不像高兴的样啊。”

    我晕乎乎抬头,看他


    第27节(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