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府也收起了高挂的大红迎客灯笼,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早早的关闭的大门。

    所有的人似乎都知晓了白天菊苑中发生的事情,今晚早早的都睡下了,使得平日即使夜晚也热闹喧哗的漆雕府一下子陷入了夜的宁谧中。

    黑暗的最深处,位于禁苑外的墙边,一个慌张的身影匆匆忙忙顺着墙边溜到位于禁苑后方的后门,打开门向后张望了一下确定无人发现,便从外关上门,趁着茫茫夜色走入了如今后皇城,一路都沿着城内最偏僻的角落,转了大半个皇城以后,她在一个高墙下站定,在确定无人跟踪之后,敲开了面前的小门。

    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身穿着一件颜色虽素却不难看出华丽质地的衣服。

    “进来吧。”妇人让开位置让那人进去,然后也同样向外看了看后才放心的关上门。

    “怎么才来,主子等很久了。”妇人冷冷的声音带着斥责。

    “今晚府内事多,我也是毫不容易出来的。”来人似乎和那妇人充满了敌意,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揭开了遮头的斗篷,露出的.....是秦苓 Yi-n 冷狠恶的凤眼。

    “快走吧。”那妇人对她也同样没什么好感,回瞪了她一眼率先领路而去。

    两人一前一后在大院子的回廊中左转右回的走了很久,终于在一个华丽的大屋子前停了下来。

    “主子,人来了。”妇人恭敬地叩门回话,谦卑的语气可见屋内人不凡的身份。

    “进来吧。”屋内传来一声轻柔细腻的女声,冷淡的语调却包涵着与生俱来的威严。

    妇人退开门领先进入,身后跟入的秦苓似乎是对妇人的越礼行为非常不悦,脸色相当难看。

    “计划怎么样?”屋内主位上,一个华服丽人端坐其上,面容沉静。

    “都按照您的意思进行着。”秦苓有些不情愿的躬身回礼,垂下的眼帘遮去了一丝晦暗 Yi-n 冷之光。

    “这么说?你回去的正是时候喽?”丽人冷冷一笑。

    “是。”一想到今天白天所看到的一切,秦苓就觉得怒火中烧。

    “别担心,事情结束之后,我会让你得偿所愿的。”丽人看出她的想法,唇角嘲讽的一笑,适时放下诱饵。

    “那就谢谢了。”垂首的道谢掩去眼底的 Yi-n 狠,若不是一人之力有限,她怎样也不可能受了这丫头的限制。

    “不客气。”丽人怎会看不出秦苓的想法,对待这种人,她更清楚该怎样适时的利用,现在.....就让她暂时嚣张一段日子好了。

    “你又怎么样?培植多年的棋子,这回儿可终于用上了。”丽人转向另一边,这是秦苓才发现,屋子里还坐着另外一个男人。

    “你......”并不陌生的容貌,秦苓一下子愣住了,“你没死??”这世道都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个都该死的人却都还能好好的活着。

    “呵呵.....”男人狂妄的一笑,“漆雕冥还活着,我又怎么能死呢?”

    “你也别大意,漆雕冥是不能小看的,你以为你下的那颗棋子就一定可以降服他吗?”丽人厉言提醒。

    “他就是再强,也是有弱点的,我的那颗棋子,就是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抗拒的弱点。”男人根本不把丽人的话放在眼里,依然满不在乎,“更何况,他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不也证明了我们的猜测是对的吗?”

    “哼......”丽人看着男人的狂妄冷冷笑着,深含眼底的是寒冽的目光。

    一旁,秦苓瞧着眼前的一切,突然感觉似乎连自己都掉进了一个陷阱,原本自以为掌控在手中的局面,都不过只是一种假象罢了。

    多日后一个秋季难得晴朗之日,一早就心情很好的漆雕府众人决定将早餐安排在菊苑园内的大树下用餐。

    “你搞什么?好好的不在大厅,为什么把大家都加到这里吃早饭?”怀中抱着只有一岁多的漆雕闵凡,连韵文追着从一大早就忙忙碌碌的漆雕莫桤问道。

    “怎么了?整日都在大厅,难道今天好天气,在外面吃一顿又有何妨吗。”俊朗不凡的面容上有着一双慵懒邪气的眼睛,漆雕府的二公子莫桤此刻正兴致勃勃地指挥着下人在石桌上摆好饭菜。

    “虽然是好天气,可也毕竟是秋天了,凡儿会冷得。”将孩子斗篷上虎头的连帽为闵凡罩好,连韵文只能被莫桤无奈的按着坐下。

    “二哥?为什么我觉得你像是在看戏的表情?”刚刚进入菊苑的漆雕雨一脸笑意的走过来,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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