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表情,“之后段地一直很沮丧。我安 We_i 他的时候顺便举了一个例子。”

    他当时举的例子其实很简单。

    女人不一定比男人吃香。

    例如流光,他就喜欢你弟。

    那你弟是不是男人?

    流光猜也猜得到是怎么回事,他只是万万想不到段地那个粗神经能把事情歪曲成这样。

    “是我们太聪明了,还是他们太笨了?”流光揉揉太阳穴。

    “现在的问题不是聪明还是笨。”孔文第一次露出严肃认真的表情,沉重地叹气,“我在想,是不是我真的有什么地方做得过分了,怎么段地一有机会就想跑呢?”

    流光懒得和他解释段地是被段天拐回来的,他忍不住也自我省视一番,喃喃道,“小老虎是不是真的满腹怨言?难道我真的要让他主动一次?”

    思索的沉默弥漫在厅内,宁静却忽然被连声惨叫划破。

    孔文和流光大吃一惊,对视一眼,同时冲上楼梯。

    砰!

    房门在两人的同心协力下壮烈牺牲。

    眼前的情景一目了然。

    “说!我家流光是最好的!最聪明的!最英俊的!”段天青筋爆起。

    “不说!不说!”眼泪在段天下巴啪嗒啪嗒往下淌,可他难得地坚持己见,不屈地叫唤,“你说孔文是白痴,你道歉,给我孔文道歉!”

    “说!段天是世界上最适合流光的情人!”段天反扭着段地的手腕,向下一压,“你说不说?”

    段地哇哇大叫,猛地一转头,碰到老弟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都好,张口就咬。

    “啊啊!”段天惨叫起来,松了段地的手腕,改扯他老哥的后领,“松口!你给我松口!”

    段天鼓起眼睛,下了死劲就不松。

    这样激烈的场面,连孔文和流光都愣了好一会,才想起要阻止这起兄弟相残。

    “放开,放开,你们干什么?”

    “不要打,给我住手。”

    “段地,你松口,你咬伤段天了。”

    “段天,你怎么把你哥的手腕扭成这样?”孔文一手护着好不容易松开口的段地,不满地瞪视段天。

    段地一见孔文,愣了一愣,眼泪噗噗落下,大哭起来,“孔文,他骂你,他说……他说要阉了你……哇哇哇……”抽泣了一阵,才想起另外一件重要的事,赶紧补充一句,“我没有离家出走,是他拐我的。”

    流光正蹲在段天膝盖前,帮他卷起裤管,上面深深的两圈牙印。

    “咬成这样,”流光心疼地皱眉,“疼不疼?”

    段天把头狠狠别过去,沉默一会,又转过来,认真地看着流光。

    “流光,我是世界上最适合你的情人,对不对?”他睁着大眼睛,执着地问。

    “那当然。”

    段天听了,下巴往段地那边骄傲的一扬,“听见没有?流光亲口说的,我是世界上最适合他的情人,哼。”

    段地这个时候哪还有功夫听段天的话。

    他正窝在孔文怀里,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怀疑地问,“孔文,你觉得养我比较好呢?还是养一块烧肉比较好?”

    孔文立即用无比虔诚的语气保证,“你当然比一块烧肉好。”

    “那……和两块烧肉比呢?”段地难得地锲而不舍追问。

    “嗯,”孔文哭笑不得地回答,“你比一百块烧肉好,比烧排骨、烤鱿鱼,酱牛肉都好。”

    段地满足地嗯了一声,从孔文怀里探出头,甩弟弟一个胜利的眼神。

    好不容易安抚了两兄弟激动的情绪,孔文和流光都觉得需要立即找时间和自己的宝贝独处一下。

    孔文立即带着段地告辞。

    “你刚刚在客厅的时候,是不是说什么要改进一下方法,觉得自己有点过分?”流光送客到大门,忽然压低声音。

    “有吗?”孔文装傻,反戈一击,“我刚刚好像听见有人说,什么要不要让小老虎主动一次。”

    “有吗?”流光笑笑,“是你的幻觉。小老虎爱我爱得要死,怎么舍得压我?呵呵。”

    送客之后,大门关上。

    流光摩拳擦掌走向客厅里的段天。

    “记得刚刚答应过我什么吗?”流光招牌的美妙微笑浮在唇角。

    “答应了什么?”

    “你今晚什么都要听我的。”

    “没问题。”段天对流光向来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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