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1/2)

作品:《俪影山川+番外

    绝佳,让人看不见其中的肃杀兵气。司文礼漫步于竹林小径中,湖边花从里,看着错落有致的山庄布局,不免为自己两个儿子骄傲,还好他们都不是废物,司铭虽不在了,但必竟有后,司流不日也要成亲,关小姐贤淑聪慧,日后必然子孙兴旺,家业发达,他可以含笑面对司家列祖列宗了,唯有司慕已经老大不小,却无家室之念,让人着急疑惑。

    经过司流所居的天机阁,一片竹林后便是司慕的住处风雨堂,司文礼林中徐行,遥遥望见风雨堂的树墙花海,不由拧眉叹气,这个逆子,不能总放任下去,他作父亲的也该行管教之责,想到此,便推门而入。

    “老爷,你怎么来了?”司慕的唯一的书童兼仆役鹤舞正在扫院子,见状十分惊讶。

    “唔,我来看看。”司文礼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不禁皱眉:“慕儿还没起来吗?如此懒惰,成何体统。”在鹤舞惊呼声中,老爷子一脚踹开门,冲将进去,良久,不见其出,鹤舞不免担心,战兢兢进去一看,只见老爷立在当地,颤抖的双手捧了一张纸,脸色死白,一副即将昏去之态。

    “老爷,二公子练功去了。”鹤舞妄图为司慕辩解,二公子夜不归宿,他少不得也要担责任。

    “练功?一派胡言,他定是在那柴小贼房里,啊呀呀,气死我了。”司文礼暴吼,一把推开鹤舞,大步出门,直奔柴玉卿的住处落梅居,儿子明目张胆与这柴玉卿行苟且之事,只怕全家上下都知道,就瞒着他们老两口,他也是糊涂,想世上怎么会有象他二人那般亲密的好朋友,这个逆子,早该杀了他。司文礼狂怒之下,头脑已不甚清醒,见司慕正在湖上踏叶行来,便拨剑在手,直冲过去,想在儿子身上扎个窟窿。

    “呀,爹,你怎么了!”司慕大惊,急忙躲闪。

    “你这个畜生,气死我了,竟然与男人混在一起,那柴小贼呢?”

    司慕复又一惊,老头子知道了!

    司文礼见儿子躲避,越发气恼,一剑比一剑快,司慕武功虽高,却不敢跑走,只得腾挪跳跃闪躲,若老爹拿的是棍棒,或可挨几下,是剑的话就免了。

    “爹,你怎么知道的?”

    “你还有脸问,看看你写的 Y-i-n 词。”司文礼将手中纸团掷给司慕,直气得手脚发软,怪不得这逆子长久不婚,原来是另有癖好,那小柴看起来乖巧伶俐,讨人喜爱,原来却是个狐狸精,而他竟然不觉,还把这小子当成儿子看待,哼,实在可恶,司文礼越想越怒,不知不觉中,被欺骗的愤怒竟大过了对儿子喜爱龙阳的伤心,手中剑越发舞得急了。司慕百忙中展开纸团,定睛一看,不禁大呼苦也。原来昨日醉后回房,想起他确实未曾对柴玉卿含蓄地表达爱慕之情,二人几乎没享受到那种脸红红心慌慌一头小鹿在里面撞的乐趣,遂即兴写了几首情诗,从中挑了自认是最好的一篇揣上,奔至落梅居献与卿卿,剩下的诗稿丢在房里,忘记毁尸灭迹,也合该有事,居然就被老爹发现了,司慕深悔自己大意,见老父气得发疯,不禁 M-o  M-o 自己尚还完好的胳膊腿想道,看来须得挨上一剑,老爹才能消气停手。

    柴玉卿在湖对岸早听到动静,一直在探头张望,见司慕形势危急,便忍不住奔了过来,司文礼一见他,两眼更红,一剑将儿子逼退,再猛一转身,对着柴玉卿举剑便刺,谁料地上居然有块石头,他气极之下又未察觉,遂一跤摔倒,柴玉卿忙上前扶住,叫道:“爹,你没怎样吧?”

    “谁是你爹!”司文礼几乎气炸了肺,一把推开柴玉卿,一跃而起,骂道:“无耻小贼,我待你如亲生儿,可你竟勾引慕儿行苟且之事,今日我要为民除害,看剑。”

    柴玉卿一听便知事情败露,却不知自己何时成了民害。司慕见状叫道:“爹,不关玉卿的事啊。”适才他听到柴玉卿关心老父,居然也叫了一声爹,自然心花朵朵,俄倾却见司文礼的剑转移了目标,便急忙上前挡在柴玉卿身前,决心来个溅血为红颜,吓吓老爹兼表我愿为你死的滔滔爱意。

    这边如此大闹,已惊动诸人,司流一听便知是二哥事发,当下闷笑不已,气疯了的老父什么都做得出来,二哥这回惨了,不过毕竟是自己哥哥,救还是要救的,他转转眼珠,且不去劝解,却跑至司风桦房中,把尚未睡醒的小家伙抱到了湖边,此时陈律风程夫人等围在一旁,看着司慕被追得哇哇叫,却束手无策,实际上,他们上前硬拉也可以,但程夫人关山月等老成的心里均觉司慕甚为不孝,太过荒唐,教训一下也好,哥舒雷朱炎等更是抱了一份幸灾乐祸看热闹的心,于是竟无人上前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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