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2)
作品:《李朝艳情记》
也有些不忍。
(中之6)
乌郎随便披了件衣服,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里,想着刚才自己在大人面前的样子,眼泪又紧不住涌了出来。被送来这种地方已经是再没什么脸面可讲,何况让大人看见自己身上红一块青一块的样子,真真是下作到了不行。怎么这世上的事真有这么巧,多少年没再见过那人,偏偏自己刚和客人做了那样的事便见着了,还是以那样一种不堪的方式,乌郎想着想着便已是让泪水湿了衣衫。
正伤心到极处,突然听见门外有些吵闹的声音,乌郎拉了门去看个究竟,谁知却见昨晚那公子竟和老鸨缠在一起,乌郎惊讶之余想到那衬裙,脸便是有千斤重,再也不敢抬了。那公子见了乌郎,两眼一下放出光来,愤愤地对老鸨道:“什么乌郎已经睡下了,不让人见,分明是骗我!你就不怕我让人封了你这楼子吗?”说话便小心地去抬乌郎的脸。
老鸨在边上看了,心头怕得颤了两颤,忙去拂那大人的手道:“大人,这……这 M-o 不得!”
那人被她这么一扰,倒有些急了:“怎么 M-o 不得!”
老鸨连忙赔笑道:“大人,不是不让您瞧乌郎,只是……他今晚有客人了……您看,要不您改天过来,我一定让乌郎打扮得漂漂亮亮给您……”
那大人听到这里已是气不打一处来,挥手搡了老鸨一下,道:“别的客人?!什么别的客人!我告诉你,打今儿起这乌郎就是我的人了,让不让他接客得先问问我才成!”说着,一把把乌郎箍在怀里。
“我的大人啊!”那老鸨已是急得不行了,道:“怎么这事都赶在今天了!哪怕您早知会一声说要收了这乌郎,我们也断不敢再让他接客了!只是……人家闵大人刚已经看好了乌郎,说一会儿就过来……您看……”那老鸨心里也憋着股气,小声埋怨道:“……还没听过哪个婊子只跟一个男人睡的……”
这话是彻底激怒了这府院大人的少爷:“好你个不要命的东西!你敢再说一遍!我今天还就告诉你!乌郎他从往后还就我一个男人了!你去跟那什么闵大人说,乌郎让人赎了身了,趁早让他断了这念想儿!”
乌郎一听这话,顿时不敢相信地抬了眼,那一双染了红晕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大人,仿佛从没见过这个人一样,看得那大人也仿佛呆了一样地盯着他瞧,许久才轻轻地说了一句,:“乌郎你怎么哭了……?是不是那人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一定……”这话还没说完,乌郎便一头载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好象是要把这几年的委屈全都哭出来一般,那细细抖动的肩头,流水般的身子和乌黑的辫子无一不让这大人心疼和恋爱。
“鸨妈你也看到了,你那什么闵大人都把乌郎吓成这样子了,还怎么让他去陪酒,今晚我便给了你赎身的钱,让乌郎和我回去。”说着便柔柔地替乌郎揩起眼泪来。
“大人!这、这不行啊!那闵大人不是别人,是现在朝中正得宠的新贵,当今安阳判尹的大公子,要是得罪了他,别说我这小小的产业,便是……便是您也要倒霉的!”那老鸨说什么也不让这大人带了乌郎走。
“不就是那个什么闵永焕嘛,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平头百姓,家父可是堂堂的三宫九卿,是皇族里的大长辈,看那姓闵的小子能奈我何!你这就与他去说!乌郎这人我是要定了!”
乌郎听为了自己竟让这两位大人斗了起来,心里又怕又替他们不值,忙去扯了那人的衣袖道:“不、大人,您别……闵大人原来便是我的主子,今天也不是要、要对我……那样……只是在这里巧遇而已……况且,乌郎什么下作的身子,值得您们这两位朝中的大人争斗,快别这样了……”
那公子一听闵永焕竟是乌郎原来的主子,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寒着一张脸对乌郎道:“原来的主子……?怕是你原来的情夫吧!”手指也狠狠地向乌郎的碗中掐去。
乌郎不知这大人是如何知道自己与闵永焕的过去,惊得不知如何是好,抖着嗓子道:“不、不是……大人他只是……只是……”
见乌郎这样吞吞吐吐,那人心上气又添了几分,道:“只是?怕是你早就什么都给人家了!还跟我这里装什么贞洁!”
“不、不是的……大人……奴家只是、只是……”乌郎双眉紧皱,嘴唇咬在一起,羞红着脸低下头去。见他这样子,那大人虽然气得可以,可下面却不争气地径自起来了,恼得他一把抱了乌郎便向榻上倒去。
那老鸨见这大人怎么在这关头竟做起了这事,心里是又急又气,却还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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