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说话都有些结巴,“要不是我们都知道唐家只有一位公子,还以为他是您的儿子呢……”

    他看着莫一凡变幻的脸色,意识到自己这个笑话并不能缓解气氛,尴尬地住了嘴。

    是的……我知道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奇怪的感觉,为什么自己一眼就对他产生了好感,为什么自己的心,始终在又酸又疼……一切都有了答案!

    因为他长的象自己啊……那种感觉就像是每天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脸一样,熟悉得竟然一时不会想起来,却真实得无法掩盖,托尼长得和自己……很像啊!

    莫一凡的心里五味杂陈,却说不出一句话来,秦予风端着杯子走到老公身边,已经听到了最后一句话,闻言撇了撇嘴:“长得是很像,但是内在嘛……就完全不一样!”

    猛地看向他,莫一凡的声音激动得颤抖起来:“你也觉得我们很像?!”

    夫妻俩面面相觑,肖长尹聪明地不再发表任何意见,秦予风却毫无顾忌地说:“是很像啊,一看就知道有血缘关系啦。”

    “予风!”肖长尹偷偷拉了拉他,担心地看着莫一凡似哭似笑的脸,不明白自己和秦予风的话怎么能把他刺激成这样?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实吗?也许只有老外不善于分辨中国人的长相才会看不出来吧。

    “我……我……”莫一凡不得不把手撑在椅背上以稳定自己的身体,大口大口喘着气,半天才艰难地挤出一句:“失陪了。”

    他转身就走,冲动地要直接找到托尼,再好好地问清楚,他到底是哪一年出生的,他真的就对之前的生活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吗?

    我的孩子……我的小维克多,难道过了那么多年,你终于用这样的方式出现在我面前了吗?

    “大家在谈什么,似乎很热闹啊?”他回身就碰上端着饮料杯,笑容满面的埃柯里,莫一凡喘着气,着急地问:“我想问你,托尼的生日……”

    “抱歉。”埃柯里任凭莫一凡失态地抓住他的手臂,态度从容地对肖长尹和秦予风点了点头,“对于刚才发生的不快,我深表遗憾。”

    “哪里哪里,是我么不对。”肖长尹立刻低头道歉,秦予风瞪了老公一眼,不再废话,拉着他走开,反而给莫一凡和埃柯里留下了单独相处的空间。

    看着二人离去,埃柯里对远处不放心地看过来的唐祈年做了一个稍安毋躁的手势,笑容可掬地问:“莫先生,感谢唐家的盛情招待,不知道,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呢?”

    莫一凡已经从刚才的激动中平复了下来,深深呼吸了两下,尽量平静地问:“我只想知道,托尼今年多大了?”

    “您关心这个做什么呢,莫先生?”埃柯里笑容不变,“妻子的年龄,包括生日,只对于老公有意义啊,虽然一个是我每年都要记住的,而另一个,是我随时都要忘记的。”

    “我没有时间听俏皮话!”莫一凡急躁地说,随即垂下眼睛,“抱歉……不过这对我很重要,我只要知道他是哪年生的……”

    “知道了又怎么样呢?”看着莫一凡发红的眼圈,和托尼极为相似的面容,虽然气质完全不同,但五官的轮廓是不会改变的,埃柯里竟然有一阵的软化,但随即他又硬起了心: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自己深爱的妻子,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托尼,一点都不行!

    “我有很重要的事……拜托你告诉我……”莫一凡几乎在哀求了,可是埃柯里下一句话就把他的心打入了黑暗之中:“您是要知道,他究竟是不是您失散多年的儿子吗?”

    差点后退了一步,莫一凡惊愕地看着他:“你……”

    “知道了又怎么样呢?”埃柯里毫不动容,重复了一句,“您想认回他?想让他以您儿子的身份重新出现吗?想让唐先生知道,您曾经在法国,有那么一段感情,和这么一个孩子吗?”

    “我不是……”莫一凡悲苦地看着他,“我只是想……只是想补偿他一些……”

    “补偿?补偿什么呢?”埃柯里紧逼不舍地问,“您是香港黑道主母,可我也是意大利黑手党家族的教父,唐家是东南亚珠宝业垄断巨头,我也在南欧航运业有着自己的地位,然后呢?我是托尼的合法丈夫,我可以全心全意地爱他,照顾他,他还有什么是一定要从您这个母亲那里才能得到的幸福呢?”

    “这个你不懂!”莫一凡失态地低吼了起来,“我是他母亲!”

    “是啊,您是他母亲……”埃柯里少有地激动起来,咬了咬嘴唇,语气冰冷地说,“他在意大利流浪的时候,您在哪里呢?他六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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