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觉得浪费:“那种东西,就广告吹出来。”

    “不试怎么知道。”

    “我说不用买就不用买,你烦不烦啊!”

    “好,你说的!”小卞三眼睛一眯,“你就自己一个人安静去吧!”

    “三子!”在我呼喊他的时候,他已经开着车子跑远了。

    “妈的!”我重重的向地上啐一口唾沫,“都是些什么人啊!”

    高宝的离开,明明不是失恋,可挂在心上挺不是滋味,好说歹说也是将近十年的朋友,说分手就分手了。小卞三也是,只不过说了句错话,他就撅着屁股奔了。我这是范什么太岁?!都是群混蛋!

    “你骂谁混蛋呢?”洪畅转过头问过。

    受不了,我身边的人到底都怎么了?!“骂我自己呢!”

    “我也觉得你是!”他到说起风凉话。

    我往桌子上一爬,不再理他,眼不见心不烦,还是睡觉舒服。

    “你到底怎么了?”他推了推我,“前些天就丢了魂似的,这些天更好,大白天的说梦话,嘴里成天嘟嘟囔囊的。”

    “大哥,”我抬起头,“求你不要烦我了?我最近心里很烦,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不好!”

    “算了,算我没问。”

    十八

    高三没有新课程,不停的复习、考试。“考考考,老师的法宝;分分分,学生的命根。”高三一开学,每个月都要进行一次模拟考试,然后在公告栏上公布年级的排名。听老板说这也是港中的一大传统,加强自我竞争意识。对此,TOM不屑一顾:“再这样下去,港中出来的学生全部得进青山疗养院(注1)。”

    第一次的模拟考试,洪畅挺直腰杆全神贯注的进行解题。他那认真的态度令我羞愧难当,在这节骨眼上我还在想那些破事,赶紧也敛了心神,奋笔疾书。

    两天半下来,整个人就脱水一般,洪畅倒是一派轻松自如。“跳舞,真人不露像啊。感情你下了自习回家还一直看书?”洪畅是走读生,有一青梅竹马的女友,叫莉莉。看到洪畅远远的就吼着:“畅哥。”大家觉得这是莉莉的专有名词,就改称洪畅为跳舞。

    “哪里哪里。”他一点也不谦虚。

    “他阿,长颈鹿的脖子,猫头鹰的眼睛,他当然不用发愁了。哪像我,高度近视,连AB都分不清,看个屁啊。”老牛转过头大发评论,镜片后面的老鼠眼却闪着狡猾狡猾的光芒——此人说话绝对不能相信,不过前半句可以考虑一下。

    “我说嘛,平时看你佝偻着身子,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两天竟然跟打了石膏一样,英姿飒爽。”我摇了摇头:“人心不古阿!如果莉莉知道了,肯定要大哭一场。”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他恶狠狠的卡着我的脖子:“不准在我面前提莉莉两个字,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掐死他!掐死他!”老牛、老瘫还有TOM这三个龊人竟然围到我的座位旁边看起马戏来了。

    有点呼吸不畅,想用力掰开他的手腕,却毫无用处。我根本就是长个子不长肉,当然力气也没长。想到了变变经常说的一句话:“对于我们这种没有力气的弱小人类就要说变就变,跟变色龙一样,才能保护好自己。”

    “畅哥,”我猛地瞪大了双眼,声音有点发颤,其实是想笑但要用力憋着的结果,但效果应该不错,看那位的表情就可想而知,“你真的要掐死我么?如果这能让你感到快乐话,那么你就来吧。”

    掐在我脖子上的手松了,我立即挣脱,离开洪畅一米远。

    “天哪!”老牛第一个回过神来,“107的男人又少了一个!”

    “107本来就没有男人,除了老鸨就是鸡!”老瘫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的对107进行诬蔑。

    “107的兄弟们,有人竟然说咱们107全是女人啦,大家上啊。”我摇着胳膊大乎。

    其实我们几个打闹早已有人关注,青楼小翠和变变最喜欢凑热闹,人越多就疯的越起劲,“打啊,打啊!”冲了上来。

    “兄弟们快灭了他!彼得小马你们也算是107的人,快一起动手!”老牛早已见风使舵。

    “冤枉啊!冤枉啊!”老瘫护着脑袋,“这不是我说的,是你们的舍长自己说的!”

    “什么?!”彼得停下了手,“老牛这个就是你的不对了,家丑怎么可以外扬,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得家法伺候?”

    “给老牛上老虎登!”我将袖子的长凳递给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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