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散布全身,从脚底的那根筋逐个的往上跑,一直到颈动脉。疼痛的时间十分钟到半个小时不等,等到痉挛结束已经满头大汗周身乏力,连睡觉的力气都没有了,成天抗着两对眼皮昏昏 Y_u 睡。

    我刚把书本放下,洪畅冷着脸:“放我桌上干嘛?放别处去!”

    我也冷着脸:“这个桌子是双人的,你一个人只能有一半,现在另一半是我的了。”

    “袖子也是一个人坐,到那边去!”

    “对不起,我只想坐这个位置,要么你搬过去跟袖子坐。”

    第一次的谈话,就这样针逢相对的结束。

    说他酷还一点都不假,接连两个星期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邵某人何许人也,会让你给看扁了?!前排正好是老牛,再拉上TOM老瘫,一到课间就四人相逢甚欢的海侃乱聊。

    老牛经常 M-o  M-o 我的脑袋一脸的怜悯:“肉丁,为了开点花发点芽,竟然不恤老本,可怜,真可怜,一点肉都没了,就剩皮跟骨头了。”

    TOM也可怜巴巴的眨着他的灯泡眼:“以前总希望你长高点调到后排来,你也不用这样心急的想着大家啊!”

    老瘫更加夸张, M-o 一下我的脸颊,而后立即弹开:“哇!晚上会做噩梦的!”

    “你们全都给我去死!”

    “你能不能安静点!”一周后的化学课上,为了怕老师看到,他低下脑袋跟我说话。

    “什么?”我有意当作没听到,转了一下头问他,瞄到化学老师的眼光 Sh_e 向这边,赶紧转回去看向黑板。

    “你能不能安静点!”他稍微提高了声线。

    “什么?”我连头都没有转的轻轻回答了他一句相同的话。

    “你下课后能不能安静点!”他又加大了力度。

    “什么?”我还是当作没听到。

    脾气再好的人也会无法忍受的,更何况这个火爆浪子!“你下课后,少在我面前叽叽喳喳!”

    全体同学加上化学老师全都看向了我们两个,五秒钟后化学老师回过了神:“你们两个给我站到外面去!不想听课别影响其他同学!”

    我依在墙上,看着楼下花坛的花花草草,心情特别的好,当然笑容是藏也藏不住的。他瞪我一眼,我回给他一个更加灿烂的笑容,开心的哼起歌来。

    他终于忍不住了:“你给我搬走!”

    “凭什么?”我飞他一眼。

    “你不搬是不是?”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是认真的:“你就别怪我不客气!”

    “怎么?撕我书本还是打我一顿阿?”我笑的更深:“你也太幼稚了吧?这种事是一二年级的小学生才做得出来的,你也学阿。”这不摆明了跟小学时候的高宝小卞三一副德行,没想到这么酷的人竟然没长脑子。

    “你!”他说不出话来。

    “告诉你!我可不是被人吓大的,有本事你把我给逼走啊,让我自己主动走人,那才算你的本事!”这回我看都不看他,“学校禁止打架闹事,一旦被教导处知道,你就卷铺盖回家吧。你这个自费生更得当心点罗。”学校第一年收自费生,虽然是为了创收,但考虑到学校50年来的声誉,对自费生的要求特别苛刻,稍微触犯校规要么留校察看,严重点的就滚蛋。去年就开除了两个打架的自费生,既然是同班他比我更清楚。

    旁边没了声音,我悄悄的用眼角向上瞟他,他那一双丹凤眼正恶狠狠的盯住我,我吓了一跳,赶紧将眼珠子转到前面,也不再出声。

    “真他妈看走眼了!”当我俩关系融洽的时候,洪畅抖出他的肺腑之言:“本以为坐在前排都是乖乖牌学生,你简直就是一地痞无赖加流氓!”

    “本人向来就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就你!”他不屑用手将脑袋架在手掌上看着我,“歇着吧你!”

    “靠,小瞧人!”我也学他,这样面对面看着。

    “怎么了,就小看你了,怎么了!”

    “我当年可是高资镇的秀才,全县第七进的港中。”我丢给他一颗原子弹,果然将他炸的脑袋脱了手掌心,竖起来看我。

    我依然撑着头看他,接连又丢了两颗原子弹给他:“TOM是当年的县状元,老牛全县第六。”

    “什么?!”他的舌头犹点肿胀,无法开口说话,“你们三个?!”

    我点了点头,感觉他似乎就要晕过去。这也难怪,我跟老牛经常被老板叫到办公室训话。每当我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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