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母亲怎么来了?暄王赶紧把手上的纸搁到一旁。

    原来母亲是又来关心她的宝贝金孙了。得到了小世子不日即会归来的消息,大妃瞥了一眼暄王的书案离开了。

    这天之后,每天都跑来暄王这里询问小世子何时归来的大妃,突然不再来了。而暄王发现似乎宫中似乎多了不少到大妃处问安的两班家的女子。平日里走在宫中,也总会发现有各种略带着期待的目光关注着自己,就连善衡也总是一副笑而不语的模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被蒙在鼓里的暄王,最终还是觉得问问对自己一贯忠心耿耿的善衡。

    “大妃娘娘说看到殿下在案上摆着烟雨娘娘的生辰八字,又看到下面还有字,所以就觉得……”善衡忐忑了一下,闭上眼睛说了出来,“所以就觉得殿下对云剑大人心生厌恶,所以才会同意云剑大人陪着小世子去温阳行宫,所以才会在案上摆上过世的烟雨娘娘的生辰,所以——大妃娘娘已经开始在帮殿下择选两班家的贤淑女子了。”总算闭着眼睛说完了,善衡觉得自己总算不用装得难受了。

    也是的啊,周岁礼之后,殿下为何会让云剑大人陪同小世子出游呢?说是让天下都看看朝鲜国未来的继承人,可是,自从当年云剑大人醒来,殿下可从未让他离开过身边哪怕一天,如今却被勒令在温阳行宫至少呆满半月。这不是打入冷宫还是如何?

    暄王郁闷了。让云剑去温阳行宫是迫不得已。谁会知道阳明君王兄如此胆大——当然,一定有烟雨挑唆的成分在里面——这两人竟然悄无声息地跑了回来,因为不敢靠近王宫,于是想着办法一定要见孩子。云这才说要前去,还逼着自己想了办法,让他们呆满半个月。天知道,云才离开半天,暄王就想他想得不得了了。

    只是比起郁闷,令暄王震惊的是,大妃娘娘竟然一口咬定这个生辰,是烟雨的。暄王走到书案旁,找到当天的两张纸。放在上面的那张,赫然写着——“壬寅年九月十七”。

    “善衡,去查烟雨娘娘的生辰……”

    “诶?烟雨娘娘的生辰不正是壬寅年九月十七辰时三刻么?”

    暄王一下坐了下去,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啊。

    花街柳巷,作为一个靠谱的已“娶妻”且家庭生活很是幸福的男子,暄王表示自己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踏足此处。只是——暄王 m-o 了 m-o 鼻子,极力忽略着四处弥漫的脂粉味儿和不时前来招揽生意的鸨母。

    自己是来办正事的,暄王挺直了腰杆。更何况自己还带了善衡来,虽然他一直在身后念念叨叨,看起来十分得不靠谱。

    善衡实际上是在想,难不成主上殿下真得相通了?男人跟男人没前途,于是决定回归正途了?可是,来这烟花之地,怎么看也不像是主上殿下的品位啊。

    不知道自己在跟班心中已经沦落为“没品男人”的暄王,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终于打听到了当年的第一名妓的名人轶事。也多亏当年王城第一名妓、所谓一代才女的奇人轶事长留坊间,所以打听出来也确实不是什么难事。

    什么才子佳人、武士与美人儿的故事,把暄王的脑袋给塞满了,可是想知道的内容却依然一无所获。

    看着暗沉下来的天空,暄王摇摇头,放弃了,回宫。

    孰料回来康宁殿里就看到自家媳妇儿已经归来了。为什么没人告诉他,云剑大人和世子提前回宫?

    暄王一愣, m-o  m-o 鼻子,颇有点儿像做错事儿的小孩儿——本来也就是,趁媳妇儿不在家了,出入烟花之地,还好自己找了善衡一起去,要不然要怎么说得清楚?

    暄王壮起胆子,大咧咧地走了进去,施施然在云的身边坐下来嘘寒问暖。而他身上的脂粉味儿显然瞒不住我们见多识广的云剑大人。

    “殿下,真是好兴致,啊?”

    瞧着面色有点儿不善的云,暄王心虚了。如实说吧?又有点儿不甘心。不如实交代吧?又怕媳妇儿误会。这可怎么办是好?

    算了,既然有那么多的疑问,还是当面问好了。

    “云的生辰是在何时?”

    “诶?怎么突然问这个?”

    暄王不自然地停顿了一下,才回答:“呃……似乎在一起了,还从来没有给你办过生辰……”

    “又不是什么大事……”

    你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可在我心中可不是。“可是这么久了,我竟然不曾记得你的生辰……未免有些……可是,去查看禁军名录和族谱,居然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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