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一惊,忙松开口,萧峰却在这时一个猛烈的冲撞,那火热 y_u 望的前端向他最敏感的部位狠狠撞了过去!“啊——”段誉终于叫了出声,同时,一股滚烫的浊白液体也喷上了萧峰的小腹。感到那甬道猛地一紧,萧峰低吼一声,也在他体内爆发出来。

    两人身子紧紧相拥,赤 l_uo  l_uo 地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愿同尘与灰》番外篇《不能羞》(给王mm写的短篇)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韦庄《思帝乡》

    多少年以后,当我用干枯的手指抚过这些诗句,才渐渐品到个中滋味。

    你曾经爱过我,或者说,我曾经以为你爱过我。

    可过了许久许久,我才明白,你对我的“爱”,不过是你天 xi_ng 中对“美”的眷念。你热爱一切美丽的事物,在你眼中,我便如同那曼陀山庄漫天漫地的山茶花儿一般,但当你用惊艳赞叹的目光如此直接地凝视一个女子,又有谁,能逃过你那缠绵的情丝。

    可笑我,就这样痴痴地陷了进去,一梦数十年。

    万丈红尘,繁华如梦。

    岁月流逝得痛快淋漓。

    他已是英明神武的大理宣德帝,而我,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他的皇后,赐号,端淑。

    可是,我却渐渐感到,你疏离的眼神……

    你曾经的誓言,早已化为尘土,可悲的是,我却依然陷在那誓言里,难以自拔…… 我只有笑着流下眼泪。

    你绝然离去,我跌坐于东宫华丽而冰冷的地板上,四围是沉沉的如同死亡般扑面而来的黑色,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一点,一点,慢慢挤入体内。怎样的一番寒彻骨。

    跪坐于这个空旷寂静的宫殿之中,听见什么东西悄悄地,破碎了。

    你走了,走得义无反顾。

    我留下,在这宫里消逝韶华。

    十年如一梦。

    宋君的使节送来了冰冷的瓷坛。

    那里面……是你吗。

    难道那样激越而浓烈的情感,也抗不住世俗的悲哀?

    站在奠堂前,无数的人从身旁进去,又出来了,他们好像对我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有说。

    直至剩下我一人。

    在某个寒冷的春夜,大理宣德帝的奠堂里,传来女人声嘶力竭的哭泣。

    我曾发誓,绝不再为你流一滴眼泪,可那液体却莫名其妙地涌了出来。

    不管怎样也好,爱了,就是爱了。

    哪管得了太委曲!

    那夜,我竟在灵堂睡着了。朦胧中,似又回到那遥远的雁门关外。

    在那千尺绝壁上,他缓缓跪下。

    我眼睁睁看着他口中涌出鲜血,一滴滴落在 ch_ao 湿的布满青苔的泥土上,很快渗入其中,只留下暗红的斑驳。

    我轻声唤他,段郎,段郎。天晚了,回家吧。

    回答我的只有浩浩然的长风寂寞地穿过山崖。

    我不再说什么,静静陪他坐着,一同聆听雁门关外千年不变的风的叹息。

    那叹息仿佛穿越时空而来,绵绵不绝,荡气回肠。

    夜晚的雾气从谷中涌了起来,带着某种苍凉而狂放的味道,无声地舞蹈。

    那些死去的人并不是消失了,而是被我们藏在内心深处。总有一天他们会从坟墓中甦醒,用褪色的嘴唇向我们微笑。

    微笑。

    我和你用一生一世的时间演出了一场擦身而过。

    但我依然在此等候,等候遥远的某一天,你在氤氲的雾气中回首,微笑着说:“是上路的时候了,语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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