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定远镖局”,银钩铁划,刚劲非凡。大宅朱漆大门,门上茶杯大小的铜钉闪闪发光,门顶匾额写着“定远镖局”四个金漆大字,下面横书“总号”两个小字。进门处两排长凳,分坐着八名劲装结束的汉子,个个腰板笔挺,显出一股英悍之气。(我又抄了金老的书……但人家一个小姑娘,实在不知怎么写那个镖局的“门面”嘛……)

    见了司马初照与段誉出现在门前,那八名汉子一惊,忙站起身来,抢出大门。一个汉子失声叫道:“少镖头,你回来啦!”司马初照冲他点点头道:“我爹在吗?”那汉子一叠连声地道:“在在在!我马上去通知总镖头!”说着便向院里奔去。司马初照道:“你不用去叫我爹,他在哪?我自己去找他。”那汉子忙道:“总镖头在后花院里陪夫人。”司马初照点点头,拉着段誉便进了宅子。那宅第甚是宏大,但段誉自小呆在皇宫倒也不觉得什么。

    司马初照拉着他一路过了大堂,又绕了一大段走廊,沿途有不少的丫环佣人,见了司马初照皆喜道:“少爷回来啦!”一边偷偷打量着少爷身边那位俊俏的公子哥,心下暗叹道,都以为少爷已是俊极了,没想到这世间竟还有这神仙般的人物。

    不一会儿便绕到了后花园中,虽不甚大,倒也是繁花锦簇,十分的精致。园中有一个小小的湖,湖心有一座亭子,亭中二人正在对弈。段誉心想,这应该便是司马初照的父母了。果然只听司马初照喜道:“段大哥,我爹娘在那边,咱们过去罢。”段誉点点头,二人便顺了那湖边的小桥向那小亭走去。

    亭中那女子秀眉微蹙,似是颇有心事,她随手放着棋子,忽然不经意的一个抬头,正巧见了段誉二人。那女子手中举起的棋子啪的一声落到了棋盘上,只是呆呆望着司马初照,一下也不肯移开。那男子顺了女子的目光一看,一时也僵住了。司马初照忙两步抢上拜下道:“爹,娘,孩儿回来了。”那女子眼中泪光闪闪,口唇颤动竟是说不出一句话。那男子神色甚是复杂,过了半晌方道:“照儿,你起来说话。”司马初照又拜了一拜,方起身。那女子才似回过神来,急急冲上前一把搂住司马初照,哽咽道:“照儿,照儿,这些日子真是担心死娘了……那京城分局被人灭了,又到处打听不到你的消息,娘还以为……”司马初照也甚是心酸,眼圈不禁泛红了,忙道:“爹,娘,孩儿给您二老介绍一位恩人。”说罢走出凉亭,携了段誉进来,笑道:“这位段大哥,可说是孩儿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他,恐怕今日孩儿就没法见到爹娘了。”

    段誉忙拱了拱手道:“不敢。”目光却正好和那少妇对上,见她皓肤如玉,模样十分的清丽,他心中微微一震,脱口道:“阿碧姑娘?”少妇见了段誉也是一惊,待听他唤出自己的名字反倒镇定下来,笑道:“这位公子想必是认错人了。”段誉刚说出口便已后悔,知她隐姓埋名于此地定有她的道理,顺着那少妇的话打了个哈哈道:“是在下一时眼拙,认错人了。”一旁那男子看着他二人对答,微微皱了皱眉。司马初照拉段誉到那男子身前道:“段大哥,这是我爹。”只见那男子白面微髯,倒也有几分威武。段誉微笑道:“江湖上常听说司马大侠‘追魂剑’的威名,久仰久仰!”司马定远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微一抱拳:“敢问阁下是?”段誉道:“在下姓段,名字实在不值一提。”对方是司马初照的父亲,他不愿欺骗,但也不便说出真名。司马定远凝视他半晌,方点点头道:“请坐。”

    当下四人便在那亭中坐了下来,司马初照把这些日子自己中毒后被段誉所救等事说了一遍,但略去了上少林一节,只说是在京城养好了病便直奔黔州而来。他少年 xi_ng 子,口舌又便利,只是将那取解药的过程说得是艰险生动无比。那少妇听得一惊一乍,不时向段誉投来感激的目光。段誉只是微笑颔首,心下却犯着纳闷,慕容复当年已有二十八九,如今差不多该是三十五六的年纪了,有个十六七岁的儿子并不奇怪,但这阿碧最多不过二十三四,绝不可能是初照的母亲……但她与那慕容复的关系匪浅,看来初照多半是慕容复托她代为照顾的……只是怎的又和这司马定远扯上了关系,倒叫人好生不解。那么,惟一的可能便是慕容复将司马初照托付给了阿碧,而阿碧一个孤身女子带着一个小孩在江湖上过得十分艰难,于是只有寄身于旁人檐下。但这司马定远看来却非什么忠厚之辈,他传给初照那些功夫,简直是些垃圾。可怜初照还无比尊敬崇拜这个父亲……段誉这一番推测却也中了大半。

    《愿同尘与灰》无责任平坑大纲……没耐心写下去了,把大纲放上来给大家看看,聊算平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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