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捕猎却渴望猎物不同部位,一切堪称完美。婚姻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不是展现给世人的奖杯,它是最古老的联盟。阿德里安说服不了我,正如我说服不了他。当他提出分手,我保持沉默。

    之后我以匿名粉丝的名义给乐队送了一笔钱,回归日常生活,偶尔搜索摇滚乐队,保留着当初的号码。阿德里安继续在他的梦想之路上攀爬,交往过男人女人,睡过不知多少骨肉皮,从未拨通我的手机。三年后一个疯狂的粉丝在演唱会上拿刀捅了阿德里安的 x_io_ng 口,我企图提供帮助,阿德里安说不。拒绝时他还躺在病床上,面容冷硬,语气礼貌而疏远,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憔悴的面孔和冰冷的眼睛让我烦躁,我离开他,告诉我的助理别再跟我说阿德里安的事,除非他死了。

    那个号码依然从未响起。

    三个月后助理谨慎地跟我说,阿德里安还没死,但恐怕正在找死的路上。袭击事件像一个导火索,一连串噩耗接踵而至:乐队成员被挖角,经纪人牵涉进诈骗,签约公司经济纠纷,竞争对手的龌龊手段……阿德里安受伤的肺在这片兵荒马乱中恢复不佳,他积累的名声与财富被瓜分一空,连看客们都在几个月的兵荒马乱中厌倦了他的消息。这位刚刚展露头角的摇滚新星熄灭得无声无息,我从垃圾堆里捡回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阿德里安在我的浴池里喘气,热水和医生的帮助让他脸上多了些血色。他呆呆看着我剃掉他的胡子、冲刷他的身体,忽然清醒过来似的,叫了我的名字。

    大灯下面,他瘦得双颊凹陷,一双眼睛被衬得更大,竟又生出几分天真娇憨的神气。他拿脸颊蹭我的手掌,湿乎乎的发丝缠着我的手腕,发梢在水里舒展成一朵黑色的花。我中了邪似的凑近他,去亲他湿润的双唇。

    他看起来一塌糊涂,吸毒,天晓得有什么病,而我残存的冷静只容许我先去拿了安全套。撕开包装的声音令他眨了眨眼睛,忽然说:“你结婚了。”

    我停顿了一下,意识到我没脱戒指,这些年来再没有人能让我这么做。我摘下戒指,再一次抚 m-o 他,阿德里安没头没尾地说:“你的女儿……我看到她了,我想见你……她真可爱。”

    所以他知道了,这是不是电话从未响起的原因?我感到一阵焦躁,被他彻底扫兴。我打开花洒,将阿德里安冲洗干净,抱出浴室,安置到床上。“晚安。”我说。阿德里安突然拽住了我,几乎把我扯倒在床上。

    他急促地喘气,胡乱扯我的衣扣,他的嘴


    第7节(2/2),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