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地上打了个滚，抖个不停。这个时候马洛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听到小古德声音的原因，他的嘴里也被塞进了东西，不管那是什么，显然它实在让小古德太难受了，他看上去快要不能呼吸了。他的眼睛被蒙住了。马洛不知道是不是该为此庆幸，因为他实在没法在这种情况下看着那双湛蓝的眼睛。

    “虽然你来得太早，马洛，但是我们还用点东西让这条小狗爽过了。”鲍尔逊说，他用脚踩住小古德的背，从沙发上拿起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个什么按钮，小古德突然开始剧烈颤抖。

    “你在录像上看过了吧？马洛， Ru 夹是带电击的，可以调电量大小，你记得‘小圆脸’吗?就是那个小脸圆乎乎的，金发，大概十二、三岁的那个，这玩意当场让他爽得尿裤子了，记得吗？马洛？说点录像带上的事儿，证明你确实有东西，不是两手空空过来唬人的。”

    “他手脚都被吊在半空，你和身旁那个胖子一前一后玩弄他，后来你们用烟头烫他，用蜡烛烧了他很多次，割下了他两根手指，最后，”马洛指着那个面具男人，“他勒死了他。”

    “我们让他爽上了天。”鲍尔逊说，好像因为马洛所说的片段兴奋了。

    “你想要回东西吗？鲍尔逊？”

    鲍尔逊看着他。

    “放了他，我现在就让我的朋友把剩下的那半拿过来。”马洛说。

    鲍尔逊的眼睛没有从马洛身上移开，考虑得时间相当久。他非常遗憾的说：“你来得太早了，马洛，早了至少四、五小时，我们才刚刚开始。”他把一只手放在小古德头上，抚 M-o 那被痛苦的冷汗打湿的柔软发丝，他动手缓慢轻柔的把小古德的头发往后捋顺，然后突然狠狠地抓住一把那棕色的头发，发出沉重的喘息，“他妈的，你不知道这只小狗有多骚多迷人！哦，操！为什么你就不能再多给我点时间呢。”

    他放下手，叹气，说：“好吧，叫你的朋友过来。”

    他对那个面具男人说：“看来我们只好放了这只小狗了。”

    面具男人的手伸到小古德下面。他的眼睛在面具后面就像两个黑洞。他在那动了动手，让小古德又是一阵极为痛苦的颤抖。他拽着项圈把小古德拽得在地上转了半圈，背对着马洛，让马洛可以看到他如何动手把一个看起来应该是布满突起的近似圆锥体的东西缓缓往外拉。

    他突然发出沙哑的笑声，不怀好意的对马洛说：“我们已经把这小骚`货干得下面淌水了。”

    那东西退出小古德体内的时候，一股无色的液体喷了出来。

    马洛感觉冰冷的愤怒在体内沸腾。

    面具男人的大手突然一动，一根黑色的皮绳绕住了小古德的脖子，就像他在录像里用来结束“小圆脸”的生命那根绳子一样。

    “叫你的朋友现在过来。”他说。

    马洛冷冷的看着他，说：“好吧，让我给他打个电话。”

    等待的时候，面具男人把小古德抱在腿上，一只手勒着皮绳，一只手玩弄小古德红肿的 Ru `头，他的舌头一下一下的 T-ian 过小古德的脸。他黑窟窿一样的眼睛在面具后面死死盯着马洛。

    时间不太长，把守楼梯的那个打手的声音从墙上的通话器中传来。“人下来了，老板。”

    然后是一阵脚步声，听上去比一个人多得多了。

    那个中年胖子的表情发生了变化。

    “马洛，你带了几个朋友？”

    几个飞冲进来的男人和大口径手枪看起来是个好答案。

    他们没说话就打死了那个面具男人，然后把枪口对准鲍尔逊和那个中年胖子。

    “你要慢慢来吗？”那位不便留名的朋友指着鲍尔逊对马洛说。

    马洛摇摇头。

    第一颗子弹朝下飞，鲍尔逊胯间那根丑陋的东西炸成了碎末。他嚎叫着往下倒的时候被第二颗子弹击穿了头颅。

    他们在中年胖子身上浪费了一些时间。马洛没去看这些专业级选手是用什么办法逼问出保险箱密码的。

    他们说为了这个来钱的消息，应该分马洛百分之五，数目是15万。

    马洛说不用了。

    他只拿了一条厚毛毯，裹住抖个不停的小古德，把他抱走了。

    等那辆厢式货车开走之后，马洛在几条街以外给他的警探朋友打了一通……呃，报警电话。尸体数目也许远远大于三，马洛知道在小巷里他们就应该先解决掉了鲍尔逊的保镖和中年胖子埋伏在暗处的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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