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从各个方位紧紧抓住还在昏迷的典桠。

    “嗯~~”一声长长的哀嚎从被痛醒的典桠嘴里模糊地发出,他痛极了不断扭动着身子,却在三个大汉的压制下徒劳无功。

    等四个人从典桠身边推开后,壬清楚地看见典桠的 Yi-n 茎上也多出了一个粗大的金属环。

    “不,你们这群禽兽,他还是个孩子啊!你们这群混蛋,别落在我手上,否则我非杀了你们不可!”壬发疯似的狂叫,绑在手上的锁链在他的剧烈挣扎下已经将他的手腕磨出血来,可壬似乎毫无知觉。

    锋看着失去冷静的壬,并不打算阻止他的谩骂和威胁,毕竟这样自己才会带给自己更多的乐趣。

    而那四个大汉更是像没听见壬的话,这次他们搬来了三面大镜子,放在典桠的身后,正对着壬,使镜中典桠的后身一览无遗。

    脱下了手套的大汉抚 M-o 着典桠身上自己刚刚穿上的环,然后从盒子里拿出三个华丽的夹子,虽然是夹子但后面却有着长长的铁链,铁链上还接着一个小巧但重量不轻的银色铁块。

    大汉一松手,这三个夹子就夹在了环上,它底下吊着的铁块不断摇晃着,给刚饱受创伤的 Ru 头和 Yi-n 茎带来了新的折磨,无法大叫缓解疼痛的典桠,眼中大滴大滴的眼泪开始滑落,他不知道为什么前一刻还在上学的他,后一刻就像做噩梦般来到这,被人酷刑虐待。

    可那些人还不肯放过这可怜的羔羊,一个大汉在典桠的双膝上带上枷锁,并系上分腿器把典桠的双腿分得大大的,露出了那怯怯的后庭。

    按了按那从没有被人触 M-o 过的花蕊,一个大汉拿起充分润滑过的扩肛器,一下子插了进去。

    “唔……”突来的外物让典桠忍不住又哼出声,而且那东西竟开始张开,渐渐把自己的肛门里的世界暴露出来。这种不适和知道后面承受着陌生人目光的羞耻感让典桠开始摇摆着,呜咽着,祈求着。

    “好风景,不是吗?”同样从镜中清楚看见那朵小菊花盛开过程的锋,戏谑地问着眼睛都已经变成赤红的壬。

    慢慢把典桠的小穴撑到最大,连里面的每条皱折都看得清清楚楚后,一个大汉结过另一个人递来的玻璃容器,从那透明的器皿里可以看见有一些粘粘的液体流动,他用油画笔蘸着那些液体伸入典桠被撑开的通道,开始仔细地、均匀地将它们刷到上面。

    和刚才纯疼痛不同,这次带来的快感很强,特别是刷子刷到前列腺附近最敏感的那一点时,典桠的身子像是落到陆地上的鱼一样跳跃个不停。

    此时的典桠连哼都哼不出来了,他只能快速地喘息着,清亮的液体不断从口塞的空隙滴落地下。而下半身因为 Yi-n 茎环的缘故根本 Sh_e 不出来,典桠的玉茎只能挺立着、弹动着,从前端的环旁渗漏的液体在地下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看来打了 Yi-n 茎环就不能 Sh_e 精的事是真的啊,不止如此,连尿道也堵上了,我们可怜的孩子以后就是要撒尿也要请求准许了!”看到此情此景,锋摇摇头,“不过不知道这样会大幅度提高敏感度的传闻是不是真的呢?”

    可惜没人回答他的问题,大汉们正忙着,而壬则为眼前着 Y-i-n 糜的一幕而完全呆住。

    终于,小小的油画刷完成了它的任务,可马上一个空心的铁筒又出现在了另一个大汉手上。他拿起一个小瓶子,将其中的液体小心均匀地涂抹在铁筒上。

    然后轻轻插入扩肛器的中间,一人扶着铁筒,而另一个人则慢慢地把扩肛器拔出来,铁筒就这样替代扩肛器陷在典桠的直肠里。

    “看那瓶子,好像是最厉害的****呢!”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说起来烹调食物最重要的一步就是加热呢,不知这几个调教大师想怎么让我们的典桠温度升起来?”

    很快,答案出来了,大汉手拿一个吹风机开始加热铁筒空心的部分,随着热传导,典桠那紧贴着铁筒的嫩壁开始发热发烫。而其他人也不肯放过他,有两个人拿着较小的吹风机开始对着典桠的 Ru 环和 Yi-n 茎环猛吹,剩下的人则用最古老的用具:蜡烛,开始肆虐典桠的朝上的背部和臀部。

    受到这么狂热地招待,典桠美丽的脸痛苦地扭曲起来,身上从外到内像是着了火,那么的烫那么的难受,可自己却无处躲藏。

    白皙的身体布满了汗水,脸上泪水和口水不断滴落着,典桠终于承受不住,再次失去意识。

    三

    随着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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