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斯说话，“就我所见的，你的世界的超人可还活蹦乱跳着呢。”

    “我搞到了超人，我连任了两任总统，我们还有一个儿子。”莱克斯冷冷地说，“你有什么？”

    这个世界的卢瑟

    “……抱歉，你刚才说什么？”

    “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别问愚蠢的问题。”莱克斯厌倦而又充满忍耐地说，“至于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他是我男朋友，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们十多年前就公开关系了。”卡尔边吃边补充，“我们还有一个小男孩儿……他叫康纳。他有两个名字，一个氪星名，一个地球名。”

    这个世界的卢瑟眼睛眨也没眨一下。

    他似乎已经因为过度震惊陷入了失语状态。

    ——真奇怪，卡尔想，这个世界的卢瑟好像根本就没有怀疑过消息的真实 xi_ng 。

    ——他们一说，这个世界的卢瑟就相信了。

    ——虽然这个世界的卢瑟确实为这个消息非常吃惊没错，但他相信得也太快了吧。

    “……你们来这个世界有什么目的？”好半晌后，卢瑟才问。

    “为了闪瞎你们的眼睛，为了向你们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卡尔说，“好吧不开玩笑了，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帮助这个世界的超人解决你带来的小麻烦……莱克西才是出力的人，我只是跟过来而已。我从来都不擅长这些东西，在这些方面，我一直都被你耍得团团转——我想你也知道，对不对？”

    卡尔冲这个世界的卢瑟露出一个笑容。

    卢瑟看着他，陷入了沉思。

    “好了，蜜糖，停下。”莱克斯说，“很高兴你和另一个世界的我相处良好，但你显然不可能留在这里。引起他的注意可不是一件好事。”

    “你是在吐槽你自己吗？”卡尔悠哉地反问，“鉴于你们两个显然在很多地方都有共通之处——比如对超人惊人的执着。”

    “我只专注于你，蜜糖。”

    “他也只关心他的超人，love。”

    被他们夹在中间的卢瑟脸色铁青“……先生们，我想你们来这里恐怕不是为了在我面前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卡尔笑着问。

    “……”

    “……”

    “好吧，确实不是。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卡尔坐正了，“下面有请我亲爱的莱克西向你说明我们的目的——”

    “你的禁足令要求你只能待在家里，留待观察。”莱克斯漫不经心地接了口，“但当然，我们都知道你有很多种方法能够绕开政府的监控——所以我在他们的监控设备上动了一点小小的手脚，从现在开始，一旦你离开别墅，你的所有行动都会在他们的监控之中。”

    他没有明说“他们”到底是谁，但他们到底是谁似乎也根本就不用说明。

    “哇哦。”卡尔语带感叹地说。

    他抬起双手，为莱克斯鼓起了掌。

    这个世界的卢瑟和莱克斯一起表情微妙地看向了卡尔。

    卡尔悻悻地放下了手“……我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毕竟两个卢瑟面对面这种场面——太难得一见了。”

    他发誓他这句话绝对说得真心实意，但无论是这个世界的卢瑟，还是莱克斯，都表现得极为不以为然。

    莱克斯说“话别说的太满，蜜糖，你永远不知道未来有可能会发生什么。”

    这个世界的卢瑟对莱克斯说“他一直都这么天真吗？”

    “停止评判我的超人。”

    卢瑟摊开双手，做出一个稍有些示弱意味的动作。

    卡尔已经在一边无聊得开始打呵欠了，事情进行得比他想象得更顺利，当然，这没什么不好的，只是难免让人觉得有些失落……就好像已经做好了搞一出大事的心理准备，最后却只是放了一个小雷一样。

    好在莱克斯没有让他失望。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他单独相处一会儿。”他对卡尔说，“为什么不换上你的制服，帮这个世界的超人做点力所能及的工作呢，蜜糖？”

    “你不会和他密谋杀死我吧。”卡尔说，虽然这么问了，却也没有真的把这个问题放在心上。

    毕竟——对莱克斯·卢瑟来说，如果不能独享杀死超人的荣耀，那么超人的死就将毫无意义。

    果然，莱克斯说“别开玩笑了，蜜糖。”语调就像是在他们之间，“杀死”有另一种仅仅属于情人之间的某种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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