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1/2)
作品:《烧尾+番外》
温热的挤压,凤疏本就存心,微一用力便直送到底,马不停蹄挤入第二根,撑地窄小入口舒展至绷紧,沿带着周边肌肉全都僵紧起来。余二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异物在体内揉捻按压,陌生的不适感如跗骨之蛆,顿时下了死力挣扎,暴跳如雷道:“浪你个老秃鸟,别对老子动手动脚!”
凤疏轻而易举将他拖回,顶住膝盖,将人牢牢钉制在身下,眸间色泽愈暗,宛若淌进夜的深处,任余二气喘吁吁,污言秽语从凤族先祖问候开起,不发一言续着手中动作,只把那处搅得入口微翕,内中软成一淌春水。方徐徐松开衣物,□抵在丘壑之间,稍一用力,便进三分。
异物如同烧红的铁棍,噗嗤捅/进轮转的轱辘,卡得整驾车马动弹不得。爆胀的痛觉如浪 Ch_ao 般席卷而来,还未等人完全适应,身后便缓缓动作起来,进退之间将热意全都打在深处,几乎成为凭生最难以承受之重。
他咬紧牙关勉力承受,有微凉的唇舌贴近发鬓, T-ian 去渗出的薄汗,又将整个耳廓纳入口中,激发起全身的战栗,迷糊中只觉,这老凤凰手是冰的,身是凉的,心是冷的,全身的热乎气儿,似乎只聚在胯/下一处,几乎要将人从内烧熟,余二终忍不住闷哼出声。
床边屏风被引着晃动,秋水图上的两只绣鸳鸯仿佛活了过来,正交颈厮磨。
恍然不觉手腕已被红绸勒出深深血痕,只剩腹内的鞭挞之感,搅得五脏六腑都被顶做一团,后背涔涔渗出细密汗珠,罩在皮肉上仿佛刷涂了一层蜂蜜。凤疏敛起目中深沉,伸手解去绸花,就势将人纳坐入怀,一手抚弄 X_io_ng 前,一手探入腹下。
柱物被重新擢立而起,进退节奏渐缓渐柔,痛楚中别有一番陌生滋味正缓慢发酵,余二双手抓挠,搅得被翻红浪,勉力维着身子的平衡,一边抵着情 Ch_ao 一边破口大骂。凤疏扣住他不安分的两臂,引着他去自我取悦,擢地它淋淋落落打湿尖端,一涨一跳仿佛自有灵识。一道红光骤然闪过,竟是那根被扔在一旁的凤尾飞来,凤疏两指夹着羽毛,轻轻沾扫两下,沿着孔道轻轻插/探进去。
余二恍若被针刺了一般,几乎要一窜而起,凤疏制扣下他的反抗,在耳边冷冷道:“若是不想再用上先前那三根,便安分一些。”
那尾根探入,颤颤巍巍立在身前,随着身子扑簌摇动,刺地内里痛麻交加,饶是余二如此能忍的 Xi_ng 子,也忍不住和打摆子一般颤抖起来,紧咬牙关狠狠咒出一句:“放开老子!老子不是女人!”
凤疏抽出自己,将他翻转过来摁在身下,高折起双腿,留那凤尾高高挺翘在两人之间,居高临下审视一番,微眯长眸回道:“你敢将本王当女人娶,本王怎不能将你当女人用?”
余二倒吸一口凉气,抻直脖子恨不得发狠呸道:“我浪!那是看上你,你纵是嫌弃老子一片真心,也别如此糟践!”
凤疏静静看他在身下嚷出声来,施施然抚着他腿根内侧,眸间神色变幻良久,方挑眉浮出一丝笑意:“怎么能叫糟践?本王是看上你,所以才想上你。”
余二一怔,愣愣地盯人半响,突然不由自主打个大哆嗦,艰难伸头去看,老凤凰松松披着制式繁复的朝服,他身形虽修长颀高,那物却生的十分狰狞,此时复埋进半根,天光如缎被窗外枝桠剪地细碎,星星点点洒入屋内,正好一块光斑覆上妙处,情/事之地纤毫毕现,腿间凤尾犹如禾麦一般流光溢彩兀自独立。
余二狠狠骂字艹,脱了力似地躺回原地,急促地调着呼吸默默忍受,隐秘的情 Ch_ao 比钝痛更令人无所适从,他不知该怎样应对,只能干干朝天瞪望,五指几乎要将床榻抠出洞来,生生捱受过来。
肢体纠缠难分难休,唤起误入水草丛中的记忆,三分黏腻三分光滑三分微凉,余下一分是磨人的困窒,床榻四壁全都氤氲成模糊的色块,皮影戏一般热热闹闹转成一团叮叮咚咚锵,他们两人皆是隐忍之辈,纵然已到忘情之处,也都抑着声息,执拗的默然中偶尔逸出一声漏网的闷哼,便好似火上浇油,将情/ Y_u 燃地更高。
余二如被逼到绝境的武人孤注一掷, M-o 索着寻到那根凤尾,也不管之后老凤凰又会想出何种花招,噗地一声抽将出去,再顾不得平日里多爱惜这根羽毛,随手也不知扔到哪个角落。谁知一只手覆上来堵住精/关,正 Y_u 冲天的浪、 Ch_ao 狠狠撞上堤坝,更似青鲤冬日急 Y_u 出水,却咚地撞上湖面厚冰,晕头转向中附着焚心的焦躁。
那拇指四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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