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2)
作品:《紫述》
绝之时,才如巨石投海般向花心深处猛撞。每冲飙至,如羝羊触蕃,飞涛击岸。那蚕尾纤弱,两掌便能满握,哪里挣脱得掉?便是猿猱 Y_u 渡,尚愁攀援,而况仅有一臂乎?此时就算是铁石之人,亦唯有魂销心死而已。岳安只撞了百余数,见澄光体弱难支,汗如雨下,怕他受伤,不敢乱为,解开丝带,助他连忙放了。自己则将热液洒满菊花。小心翼翼抽回细足,正 Y_u 带他洗浴,忽轻呼一声,道:“珍珠不见了。”
那珍珠显是两情巅狂之时,从足心滑出,留在了澄光的体内。澄光脸色赤红,嗔道:“就你喜欢胡闹……现在……现在怎麽办?”
“总之,咱们得把它弄出来。”岳安则满脸愧色。当下将他放在浴桶内清洗干净,探指进去,四处寻找,哪有半分踪影?又抱著他跳了几下,仍无结果,最末,便甜言蜜语地哄著他喝下了两碗稀粥,坐在净桶边,半哄半劝了大半个时辰,怀中人腹痛良久,在那他手臂上挣扎半晌,方排出一些清水,末了,终听见“叮冬”一声,那枚珍珠掉了出来。
岳安忙将菊穴重新洗过,抱著他发誓,自己以後再也不胡闹了。
澄光淡淡一笑不以为意,脸上已是一片倦容。岳安将他送回床上,陪在一侧,见他终於渐渐睡熟,方更衣到厨中煎药。
那药手续繁复,竟熬了一个多时辰方成;送入室中,轻卷床帘,见澄光已醒了过来。浓浓的一碗药汁,苦不堪言,硬逼著他饮尽。然後替他换上一件丝袍。因他大病未愈,小腹极易受寒,下身也不著裤,束好腿後,便将蝶尾用绫巾裹了,紧紧包在一个湘绣的双层绛丝软囊内。穿好外衣,见那一条空袖软软地垂在腰间,让人看了心酸,忙折起来,束在腰带内。岳安坐过去,将手握住澄光左肩的伤处,柔声问道:“这里好些了麽?”澄光偎在他怀中,笑道:“不是很痛了。只是老是感到这只手还在这里。”说罢身子不由自主地晃了晃,岳安的手连忙滑下去,扶住他的腰。“手扶在这里好麽?我瞧瞧你还能不能移动。”虽知这於澄光而言是一大苦事,怕他久病体虚,只好硬下心肠逼他活动。将一只缇红小几放在他手边,让他只手撑著,尽力将身子抬起。澄光咬牙试了数次,均无功而返。脸已憋得通红,身子却沈淀淀地停在原处,无法提动半分。又嘱他以手攀住头顶床杆,悬臂曲肱,试将蚕腹提起。这次虽能勉强将身子抬高半寸,尚不及挪移,便不胜重荷地跌将下来。身子一闪,毫不听使唤地倒在床上,喘个不住。岳安忙将手拢过去,将蚕尾托在手中抚 M-o ,软言相 We_i 。良久,见他拭了汗,仍是气喘不止,便抱入怀中,嘱他休息。心中不免凄伤。那只是几个凡人看来眨眼间便能完成的动作,澄光做起来,竟难如登天。见他只手将自己悬在杆上,浑身肌肉因用力而紧张得瑟瑟发抖,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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