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1/2)
作品:《奴隶》
周,跑不了。話題扯遠了,開個玩笑。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有什麼新的線索請您通知我。”“一定。謝謝您。”
小員警走了。醫生來了。他替我檢查了一下,問我有什麼人可以來付一下費用。我把文哥的電話給了他,告訴他找程逸文,就說宋梓君病了,他會來付醫藥費的。
當我看到文哥的那一刻。我真高興我還活著。當我看見他為我擔心的臉,看見他心疼我的淚水。我覺得一切的忍耐和堅持都是值得的。
他坐在我床邊,陽光從他背後的窗戶 Sh_e 進來。他和陽光一樣溫暖和明亮,那中鵝黃的溫暖包圍了我的身體,我的心都覺得暖暖的。活著真好呀!只要活著,就有明天的太陽。
我受傷的事,他什麼也沒問。他知道我自己不說,就是不想說。就是問了,我還是不會說。但看我的傷痕的眼神啊!他什麼都知道。那是他很熟悉的傷痕。和每次任公子留下的傷痕幾乎相同。
在醫院的時候,文哥一直陪我。白天就坐在床邊陪我。晚上就在病房裏支張床,就住在我的病房裏,日夜不離開。我問他生意不做了?店不開了?他說,等你好了再說。
他比較沈默。在醫院陪我的第一天就那麼坐了一天。第二天,我的精神恢復了不少。他依舊很安靜。我說:“總這樣挺悶的。我跟你說說我的故事吧?”我用談天氣一樣的平靜語調說起這個話題,卻是我昨晚一夜沒睡才做好決定要說的。
他沒說話,但顯然很吃驚。那是我的故事。我認識文哥以前的事。
我說:“你問過我,我為什麼做這行的吧?我告訴你是為了錢。我最開始做這行,也是為了錢。那時我大學快畢業了。還有半年。大家都在找工作。我沒有。因為我准備考研究生。”
“我準備了一年,但最終還是沒考。因為,母親從家鄉來電話說父親病重。我母親早就下崗了。我之所以能念書,都是靠我父親的經濟支持。父親身體不行了,我就自然不能在念書了。”
“更嚴重的問題是:父親得的病是肝癌末期。他治病需要錢;但家裏為了供我讀大學早就把所有的積蓄花光了。就是沒錢!母親說,到借錢的時候,平時的親戚都不知所蹤。她在電話裏哭著說,現在做手術要兩三萬,術後還要化療,還要吃藥才能控制病情。這個藥一個月也要一萬。算起來沒個五六萬,父親連那個月都挺不過去了。”
“我不能讓父親就那麼等死。可一下子讓我從哪里弄五六萬?我還沒畢業,沒工作,沒認識什麼有錢人;就是認識人家也不會憑白無故地借給我那麼大筆錢。而且父親的病要靠藥物抑制,也就是說一直要吃藥;我上哪去找一個月掙一萬元的工作?”
“我當時就一個人路上晃蕩,想辦法。頭都要想破了,也沒有辦法。我迷迷糊糊地撞上了一個人。那個人是我的救星,也是引誘我的惡魔。就叫他黃哥吧。是我撞了他。我馬上向他道歉。他笑著說,沒關係。然後說,小朋友,你有心事吧,能和我說說嗎?我家就在附近,到我家坐坐吧。”
“你跟他去了?”文哥問。“去了。說了你都不信。我當時真挺純的。都不知道一個男人會給另一個男人帶來危險。我當時身無分文,我以為,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
“我當時心裏確實很苦悶,很想找人傾訴,但又怕給朋友帶來困擾。對一個陌生人說,反而比較方便,感覺也比較自由和舒服。我把我爸有病的事和他說了。”“他說,到我那兒工作吧。我一個月可以給你一萬。也可以先 Y_u 支給你半年的工資。”
“我並不是傻瓜。我知道他說的一定不是一般的工作。我問他是什麼工作。他用了一個教斯文的詞‘公關’。”
“你被他騙了,才幹的這行?”文哥問。我搖頭,“他給我說的很清楚:就是陪客人上床。還有提供一些其他的特殊的 Xi_ng 服務。簡單的說,也就是SM。”
他嚇了一跳:“SM?”我對他的反應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我繼續平靜地說:“我想我不需要向你解釋什麼是SM了。我想你知道。但我當時真是不知道,甚至沒聽過這個詞。”
“他讓我考慮一下。我接受了他的建議,也就是和他當場簽了合同,接受了這份工作。”“是我自己決定做的。沒有人逼我。是形勢在逼我,命運在逼我。但那也是我自己的決定,所以不管我後來吃多少苦,我都沒後悔過。”
“那個晚上,在黃哥的家。我第一次知道什麼是SM,什麼是 Xi_ng 愛。我親身體會了它。很痛苦,除了痛苦,很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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