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1/2)

作品:《母仪天下1-2部+番外

    方,但凡有事差遣便是。”

    沈灿若握紧令牌,闭了闭眼,道:“他还说什么没有?”

    “还……有两个字。”

    “什么?”

    “保重。”

    他不知道影卫是何时离去的,那两个字好似砸在了他的 X_io_ng 口,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看着玉石令牌,眼前越来越模糊,液体滴落在上面。

    “李……兄……”

    不远处,李鉴远远看着,半晌,他转身,“回京。”

    “主人,真的……一句话不说吗?”

    李鉴没有回头,高大的身影向着夕阳的方向,道:“我……不能见他。”

    此一别后,千山万水都成阻隔。

    唯愿午夜梦回,得片息只影。

    司马绪坐在楼台,浅饮低吟,“戏,告一段落了。”

    流峰进来,见到他的模样,微皱眉,拿起一件外衣给他披上。

    司马绪握着他的手,“流峰。”

    “我在。”

    “你会离开我吗?”

    流峰道:“如果你希望的话。”

    司马绪伸出手,流峰抱起他,他的脸埋在流峰的 X_io_ng 口,声音很轻,“不要离开我。”

    流峰一瞬间好像曾有的种种情绪全消除了,只剩下对这个人的感情。他紧紧地抱住他,“恩。”

    即使他对别人怎样,他还是那个人。

    不管他有着怎样的野心,他还是他。

    在看到李鉴一头银发的时候,流峰想起了他当年一心不择手段想要夺取天下,那个时候,谁也想不到他会为了一个人而落到如此田地。

    然而,事实说明一切,他宁愿用生命去换取那个人,最后继续给他选择的天地,他很难受,但是在难受与那个人的快乐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那两个人,沿着两个方向,像一条蔓延的线,伸展开去。

    但闻冯中下的《长命女》在浅声唱吟着: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

    一愿郎君千岁,

    二愿妾身长健,

    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99)

    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

    孤灯不明思 Y_u 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渌水之波澜。

    天长地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

    光 Yi-n 冉冉,已过十年。

    永康帝励精图志,广施仁政,兼连年风调雨顺,至民生昌隆。百姓都道得遇明主盛世,当年的铁马金戈已渐渐在记忆里淡忘。

    皇宫,御书房内,李鉴批阅着各地呈上的奏章,苏恩快步进前,跪地不起。

    “何事?”波澜不惊的语调,好似自那日后就没有变过。人都道圣上喜怒不形于色难揣其意,只有中个人才省得其中原因。

    “启……启禀皇上,太子他……他留书出走了。”

    李鉴停笔,抬头,“把信呈上来。”

    苏恩连忙捧着交上去,李鉴打开看着,停住。

    江湖风雨,无论民间盛衰,都有着不尽的纷争。

    幸得武林盟主联手司马世家武当等诸派创“天下庄”,多年间在其中周旋调停,将若干事件化解于无形,致江湖少了许多无谓的牺牲。

    春风杏雨,迷乱着看者的眼。

    淡黄浅白的身影,在其中飞腾翻舞,剑光被柔和了寒气,纠缠成绵长的情丝。

    “看来在昭云剑上,你已胜过我了。”笑着的人明柔如风,发丝轻扬,他微侧头,“无情,多情,绝情,忘情……长情。你终比我多悟得一层。”

    沈灿若将剑入鞘,“剑本非情,人何有情。”

    司马绪道:“灿若,这些年,除了被我强逼留此的不甘,你可还领悟其它?”

    沈灿若沉吟片刻,郑重道:“谢谢。”

    司马绪扬眉,“这句话我倒少听人说。”他顿略,“时候不早了,今日是天下庄的好日子,你可不能缺席啊。”

    进得庄内,宴席已经铺开,人声鼎沸,往来不绝。沈灿若经过其中,遇者皆向他他致敬道贺。

    沈灿若一一回礼,进得大厅,正见得陆饮雪抱着裹在大红锦绣中的孩儿与众人聊天。

    “我还以为你又要与司马前辈拼一天的剑呢。”陆饮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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