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更多。

    “要么……你去学校外面等我？我出去找你？”

    福央又打电话给尹牧，尹牧在那边不明所以：“不用啊，你看到我了吗？下来就走，刺身店的位置我都预约好了。”

    福央心想，那么多同事看着，那么多学生看着，自己怎么好意思下楼、坐进去、跟着这个不知道怎么犯抽的人走？

    “是啊，你们福央教授，教工程物理的……你说什么？他是我的谁？我配偶啊，没看到我手上的戒指吗？五年前结的婚，嗯，他低调惯了……”

    福央听到电话里断断续续传来尹牧的声音，他绝望地抬头望天，掐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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