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生的时间才挣抢回来的东西就都成了泡沫,只有你……我拥有的,就只有你我之间的这段冤孽,这是我唯一能带到那个世界的,到死,这些孽债,也不会有人来跟我争,跟我抢……你,我的妻,可亲,可敬,爱你,我无憾。”

    KATHY是否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让IVAN不能确定,但他宁愿她不会为自己哭泣,他的女人,绝不是个弱者,也绝不能做个弱者,因为,她已经没有可以去依靠的一副臂膀了。

    “KATHY,我们该道别了,你记住,好好活着,我的妻子,你要替我去看着这片土地上的变迁,等来世,我还会把它拿回来。”

    “好,来生,我们再续这段孽债。”

    KATHY点点头,从左手的无名指上将那枚一直跟着她的金指环摘了下来放在自己坐过的椅子上——

    “那时,你给我买了它,你说‘情不金坚’,拿着它去吧,来生它就是我们的信物。”

    再看了IVAN一眼,慢慢的转身,走出牢房,身后铁门沉重的闷想,让KATHY无法再回头,泪已湿襟,二十年,人非草木,人又有几个二十年?不爱,又能怎样?

    “KATHY————”

    突然,IVAN的喊声使KATHY停住了脚步。

    “你儿子还没死。”

    “……”

    猛地回过身,KATHY看着站在铁栏之内的IVAN一时之间竟忘了言语。

    邻国——

    “你看父王,他已经很乖巧了不是吗?他自己就可以做好一切,呵呵。”

    “没错,看来这头像小马驹一样的大家伙,我们是卖对了,他果然喜欢。”

    “I.K,你知道该怎么做,别让我失望。”

    王子与他的父王坐在一起,手中的短鞭往墙上一挥,看着他慢慢爬向那只被用粗铁链栓着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低呜的黑犬,恶意的下达着命令:“如果你不听话,就别想让我把你前面那个小孔里的东西拿出来。”

    “求你……不要……”

    除了听话他没有一点别的办法,现在,他已经完全是一个不可救药的 Y-i-n 荡 Xi_ng 奴了,是这些贵族,把他折磨成了这个样子,当一个人每天再这样的玩弄与凌虐中过活,畏惧与人 Xi_ng 的懦弱,总会让他们最后的尊严,也彻底被摧毁—— 一切都必须听主人的安排,而他的主人可以是任何一个牲畜,却不再是自己。

    I.K变了,按那些贵族的话说,他是他们 Y-i-n 荡的蜜汁娃娃——他的皮肤不再是曾经阳光一般的麦色,而是毫无生气的苍白,是王后命令人去把他的肌肤漂成这个颜色的,因为国王曾说非常喜欢他金色的肌肤。而他的 Ru 韵与蕾口却被弄成了诱人的粉红色,这是国王的命令,说是为了补偿他。他的发也不再是乌黑,王子逼他吞食了一种药,当他第二天在不止哪个佣人的纵 Y_u 下醒来时,他的头发就变成了老人才有的银白,而这大概是由于侯爵爱上了他的黑发。还有他的唇,那是极淡的粉色,王子妃嫉妒所有比她艳丽的红唇,所以要侯爵给他注 Sh_e 了一种破坏血液的药物,他现在重度贫血,而且血小板出现了问题,尽管那使他的伤口变得不容易愈合,但高贵的王子妃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娇艳的唇输给谁了。还有那个侯爵,他已经成了他的一样实验品,他在他身上注 Sh_e 各种药物,使得他除了昏睡所有的时间都沦陷在高涨的 Y_u 望之中,他也总是在他马上就认为自己可以以死解脱的时候再被他救活,侯爵在宫廷的医院里,有一个笼子,就是他的病床,每次在那里住上几天的时候,就是他现在最幸福的时候,那时,他只要被一些器械去凌辱就够了,总好过被那些畜生宠幸。那天,他听到侯爵对王子说,要给他动个小手术,在卵丸的后面再人造一个入口,这样他就可以有更多的容器来存放那些兽 Y_u 的汁液了——而这些听来可怕的事,却与现在的他都那么相干了,因为,他并没有否决的权利,只要他的那些主人们愿意,他可以任意被改造成他们希望的样子,而他能做的,只有承受,并且服从。

    即便是这样,那些人对I.K的惩罚也没有减少半分……

    “你是不是觉得很难受?你好好的表现,我就饶了你……不过,你那个突出的小腹还真是有种畸形的美,呵呵呵呵呵呵。”

    王子殿下与国王一起大笑着,这又是他们的一个新玩法——侧趴在地上喘息的I.K显得异常痛苦,那种凄迷的美,让自封为艺术家的


    第39节(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