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格传染了给那个白痴。

    一眼望向即将举行婚礼的地方,所见的都是以白色为主的花,有白色的玫瑰、白色的百合花、白色的康乃馨、白色的郁金香、白色的满天星等等,花种多得连他们都不清,有些花,他们连见也没见过,名字呢……当然叫不出啦!

    满是花香的教堂,很明显是经过一轮用心的翻新工程,每个地方也是洁白的无暇的漂亮,连小小代表这一间有长年历史的残旧东西也不能在这里找到,十分的明亮。

    在这一间纯白的教堂的讲台上,有著一个很特别的存在,是一个不能忽视的东西。一台全黑的钢琴醒目的放在台的左前方。

    在台的右前方,放了一组乐团用的西方乐器,有鼓、有电结他、有电子琴等,跟那台充满古典风味的钢琴形成一个强烈对比,但十分的耀眼。

    他们坐在经过精心设计的藤椅上,满心期待著两个主人翁的到来。

    忽然,两名年轻人抬著两张铜制的坐椅,放在他们的面前,尽量不影响他们的视线。而两张铜椅也有白色的丝绒围著,非常的特别。

    一个满头白发的白人慢慢的走进这一间全新的教堂,跟著他而来的是他们所熟悉的二人。

    二人分别穿著两套纯色而合身的礼服,衬出二人不同的风采。

    一看便知道是名师度身设计的纯白色的燕尾服,贴贴服服的穿在雍岓的身上,再配上黑色的镶钻钮扣,实实在在的将雍岓那温柔中带著坚强的 Xi_ng 格,完完全全的表露出来。

    一手牵著雍岓的手的源夜亘穿的是一身的黑。一件企领的西装,两边的袖口比一般的大,而且是由上而下的,一点一点的变大,袖口还没有用钮扣固定好,就这样任它们在空中飞扬,显示出他那种不安於现在的 Xi_ng 格。

    雍岓在那张铜制的椅上坐好,源夜亘就在他的颊边爱怜的吻了下,便朝台中心走去,站在中间,宛如一个天生的明星一样自在,就不知道他在背後独自练习了多久。

    「啊!」

    文子言惊讶的叫了一声,指著出现在台前的乐队,瞪大他明亮的眼眸,一脸的不敢置信。

    「怎麽了?言?」唐玥令担心的看著身旁的文子言。

    「你不知道吗?台上那队乐队是现在最受欢迎,而且是公认为最有实力的乐队之一,他们的档期排得满满的,连三年後的都排了,但……为什麽他们会出现在这里?」

    可能有一个弟弟是半个娱乐圈人的原因,文子言对音乐界的事往往比其他人熟悉,所以才会见到这一队乐队时,会吓得目瞪口呆。

    不一会儿,一阵鼓声悠然响起,之後,一声又一声的低音结他的声音慢慢的加入,电结他和电子琴也一一加入,变成一阵阵悦耳的音乐声,一曲可以绕梁三日的美妙乐曲。

    低沉如大提琴的男音缓缓飘进各人的耳中,虽没有歌星、没有专业人士那些可以令人津津乐道,叫人自然地跟著唱和的能力,但却有令在场所有人的心也可以感觉到的真诚和爱意。

    这是一首就连文子言也没有过的新曲子,但是这首有点不类不伦的情歌一跳入他们所有人的心中,便叫人莫名其妙的兴奋来,很容易就可以感受到他歌中的情意。

    变成一个听众的雍岓惊讶得目定口呆,不能说出任何一句话。

    他自己根本一点都不知道源夜亘今天会做些什麽,那个站在台上拿著咪高峰唱歌的人,一丁点都没有交待过他今天这个婚礼会有些什麽事发生,只是要他换上这一套白色礼服,便被源夜亘一个劲儿的带到这间满是花香的教堂里。

    这知道这不是什麽名人所作的歌,而是台上那个大傻瓜所写的,因为歌中的歌词充满了他们的生活点滴,一般的填词人是写不出来的。

    源夜亘所做的,只会令雍岓满心的感动,他明白的,明白那个人爱他比自己所想的可能更多更多,他就只知道要付出,知道怎样讨雍岓的喜悦,怎样的安心的待在他的身边。为了讨雍岓开心好像已经变成源夜亘的人生,这样的他,又怎样叫雍岓放手呢!恐怕一生都不会了。

    一滴滴透明的水珠沿著雍岓的脸颊滑下来,弄湿了他的礼服也不知道,待源夜亘走过来,用手替他抺泪,他才知道。

    「不要哭,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嘛!」

    用吻吻乾了雍岓脸上的泪水,做了一个舞者邀请人跳舞的姿势,便拉起挂著微笑的雍岓的手,一同走到台上。

    歌曲变成所有人都耳熟能详的歌,那些八九十年代,当源夜亘和雍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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