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1/2)

作品:《对牛谈情

    角风”、“老方家的婆娘又把他的丈夫打得半身不遂”(剩下的半个身子也瘫了)诸如此类的“奇闻轶事”,便气不打一处来。

    冯篆、沈熠非、舒流萤三人正好在花园里散步。看到自家的下人如此不长眼,冯篆觉得脸上无光,一挥手,下人们乖乖得都退下了。

    冯篆瞪着圆溜溜的眼睛,鼓着圆满的腮帮子,叉手道:“真是乌烟瘴气,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看来他也在旁偷偷听了半天,最后跑出来发表总结 Xi_ng 评语。

    “你怎么了?一脸被吓到的表情,”冯篆见同行的舒流萤的错愕表情,揶揄道:“不会你就是那其中之一的欠钱不还的人?”

    舒流萤像是被言语激到,猛然咳嗽起来。沈熠非拍拍他的背,又运功渡了些真气与他。一会儿才徐徐开口道。“你也确定,刚才他们有说到‘毛泽东’、‘邓小平’、‘马克思’、‘恩格斯’?”

    “嗯,我记得……以前好像在电视里听到过这些名字来着。难道是——爹回来了?他以这样的手法告知我们他的存在,因为——毕竟不方便大张旗鼓地寻找我们的踪迹……”沈熠非嗅到了机遇的气息。是爹吗?一定是他!分离了将近一个月,他终于从现代回来,即将重逢!尽管他一万个相信来这者便是许戡,一万个不愿意这只是个陷阱……沈熠非对许戡暂时尘封的记忆和感觉,又随之复燃起来……他已然顾不了别人心中的想法。

    舒流萤有些黯然地转过身去,沉吟了半晌——“应该是这样。但也不排除……有别人冒充,引我们上钩的可能。”隐身于冯家,不可能不被外人知晓。现在,是该行动的时候了。

    “还是先去看看城墙那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就动身吧!老东,备车!”冯篆跃然,一脸兴奋的样子。

    临近傍晚,进出明州城的城门附近的人流,密度很大程度上减少了。状若蛋黄的日头边的云彩像是一块块沾了橙黄胭脂的棉花——整一个橘子味棉花糖吗!沈熠非的馋痨病又发了,对着天空怔怔地流口水……*q*

    官府临时调来一群人擦拭城墙。众人手忙脚乱,有的剥落字面,有的拿灰漆涂刷墙面。从远处望去,整面墙体上的字用各种办法给遮掩掉了七成。一个个如蚂蚁大小般的人被绳索摇摇晃晃吊在半空,迟缓地重复着刷漆、剥落的往复举动。看上去和现代的清洁工擦拭摩天高搂表面无二。

    一辆牛车悠然驶向城门旁的小驿站里,随着“咯吱”的刹车声,一个形容举止尚幼的少年跳下车来,向内里负责的官兵详细询问。

    “何时发现这些字迹?”冯篆宣布了自己的身份,让那小卒仔细招来。

    “回小爷,大约是卯时三刻的光景,我睡不着,便早早起来打溜儿。”小卒知到冯家的人千万不能轻易招惹,搞不好全家的小命都要呜呼,本来他才没那闲情逸志把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一个陌生人。“走到东面的墙边,才发现了瞅着有些不对头,把头抬起来一瞧,才知这好好的墙是给人糟蹋了。”

    “那为什么晚上都没有人发现?守夜的人都是死人吗?”严厉的质问。

    “那日……惭愧惭愧,兄弟几个昨个儿白天里遇到几个丐帮的叫花子邀酒,您也知道,咱们当兵的不容易,兜里没几个子儿,喝碗酒都得把鞋底掏出来,”小卒讨好似地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没想到几个臭要饭的都比咱们强。后来酒都买来了,又有上好的下酒菜,什么卤鸡,陈皮牛肉,八宝蹄膀什么的。我们经不住诱惑,晚上便喝得昏天糊地,半夜里跑到站子里一躺,就什么也不知晓了。也不知那里有没有搀了蒙汗药。小爷您可千万别和黄知州说,不然我们的饭碗可就不保了……您也晓得,现在是太平盛世,没灾没祸的,谁指望在冷得掉渣的夜里守城啊!”

    “指甲片大小的一个知州军事怕什么,我不说便是。”冯篆点点头,颇有成就感地拍拍 X_io_ng :“有我冯家二少爷给你做主,你慌也不用慌,抖也不用抖。那个,现在还找得到那几个乞丐么?”

    小卒支吾了半天:“谁……知道他们上哪儿去了,现在想来那几个讨饭的也很可疑!”

    “听说附近的陈家村、裒溪几个小县城那里也出现了同样的字?这又是……”

    “大概他们也使了同样的手段,在城墙上留下字迹吧。欠钱未还,完全可以找人去修理那几个家伙,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呢?”料这小卒也想不明白。

    冯篆若有所思,“从现在起,你们给我留意那几个乞丐,一旦有消息便派人来找我。喏,这个是赏你们的消息费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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